头却被卿聿按住后脑勺:“再等会儿。”
不久,白鸟又嘎嘎叫了两声,接着将头埋在翅膀里,似乎是睡了。
又等了片刻,见那鸟没再抬起头,卿聿指了指另一边的墙,碎墨会意,三人一起跳上墙头离开了。
三人一路回了客栈,鹿幽悠率先开口:“那到底是什么鸟?咝!”话说完就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剧痛,刚才因为太紧张所以还没什么,现在只觉得剧痛席卷而来,头也有些晕,低头看去,黑衣已经被血浸湿了一大片,肩膀那里的衣裳已经被那只鸟撕破,伤口露在外面,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停地向外渗着血。
为什么受伤的永远都是自己?这不公平。
“因为昨夜你才被附身,身上还留有阴气,鵺刚才是把你当做鬼了。”卿聿解释完,碎墨已经拿出一包草药和干净的布条。
“鵺?”
“那只白鸟。”
鹿幽悠在桌边坐下,看着卿聿帮她取下手腕上被血染红的手绳,给她上药包扎,想要用说话分散点注意力,这伤口实在太疼了,她只看了自己的伤口一眼,血肉模糊,一般的鸟哪有这么大的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