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代为儒士乡绅,他从小就聪慧,据说五岁就可作诗,八岁就通过了乡试,十四岁通过会试成为贡生……
李生之名,天下所闻,世人传其有经纬之才,定能成安邦治天下之相!
在李生十六岁时,本是殿试之年,比奇皇驾崩,天下国之喜事皆往后推一年,以代国人服丧。
次年新皇登基,新皇是尚武爱权之辈,他认为天下百姓平庸,已经盟重北蛮之地不臣服,实则都为腐儒所至。
天下之事,应按征伐之道行事,只有霸道,只有强权,才是立国之本,只有这样才能还比奇一个彪悍的上古民风;
于是在当年,新皇就废弃了科举,大兴武会,重金赏天下武艺高强之辈,同时破格录用魔道之人。
整个比奇大陆,一时间大兴武风,百姓之中但有解决不了的麻烦,都可在擂台决斗,唯独强者有理;读书之人,儒雅之士处处被人取笑,有些好事者,常常打砸书院,凌辱儒生,问其唾沫可治天下否?
国家培养彪悍民风,明抢之事越加放纵,像李生的家族,世代尚文,家产钱粮此时全被人霸占,以至于其祖父和父辈双双被气死,家人被冲散,要么投靠尚武的强者,要么逃事于山林;
此时的李生,已经落得孤身一人,而且身无分文被驱逐于边界村外一破庙。
正巧,破庙中正住着一位苦行僧人,僧人微闭着双眼,端坐在佛像正对面,手持念珠虔诚的念着佛经!
当李生踉跄狼狈的进入庙中给他行礼时,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的注意,像这样的世道,潦倒流浪的人他看到的太多了……
李生找了块靠墙的地方坐下,再次沉默的看着破壁外稀稀落落的小雨,好像在想着些什么?他俩就这样彼此安静的待在庙里。
直到天渐渐黑了下来,苦行僧才微微睁开眼睛,用低沉的声音问道:“天已经黑了,施主可饿否?”
李生本不想说什么,但还是礼貌说道:“打扰佛家了,小生不饿!佛家打坐禅修一天可饿否?如果饿了,为何不去化缘?”
苦行僧点头,认可了面前的青年,于是道:“世缘好化,世怨难化!”
李生明白他的意思,但他也不想隐藏自身的苦恼,眼前这位僧人,慈眉善目,又愿意开导别人,应该是个高人,何不与他交流?
于是说道:“世道难行,心路难平……”
苦行僧人回应:“施主满脸聪慧,只是暂时不得志,何必为世道孽心道,世道乃生外物,心道心灵之根本,世道幻化必有其因果,心存善念其定能拨开乌云见天明……”
李生点头受教:“佛家之理,小生知道,小生深知天生吾才必有用……”
……
就这样,李生把自己的经历和家族的不幸全都向僧人道出,并说出自己父辈们之所以被气死,全是因为看中身外之物等观点,
而且他深信天下之大,定要儒文来治,更表达了自己为了天下苍生,要前往皇宫向新皇表达自己的治世之观,就算献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听到这里,苦行僧人大为赞赏,认为李生之气量,足以成为治天平乱之能臣,同时许诺会尽全力帮助李生,他还告诉李生,他在盟重修行之时认识一位法术高人,他对此人还有恩,现今此人在比奇被封为国师,就凭他们之间的关系,国师欧阳客一定会大力引荐,帮他们说服比奇皇从振朝纲。
李生听完后大喜,就连忙拜谢苦行僧人……
第二天,李生和苦行僧人一起去了比奇皇宫,通过国师欧阳客,他们很容易拜见到比奇新皇,并告诉新皇要想一统天下,不可一味动武,天下安宁并不是尚武就可治理,更不要把崇德认为是腐儒行为。
谁知这次请愿,却被比奇新皇认为是腐儒的一次反扑;一心想用武力一统天下的比奇皇根本就容不下这种异样的政见,同时下令把李生和苦行僧人一起发配到比奇矿洞服劳役。
这次请愿被否定,其实还跟国师欧阳客有关,因为苦行僧人的到来,使他感到了一丝威胁,他深知这位苦行僧人的智慧,如果被他们说动比奇皇,自己的地位一定不保,因此他暗地告诉比奇皇,苦行僧人来自盟重,他只不过是盟重派来的缓兵之计。
在比奇矿洞,李生被染上尸毒后,他全身开始腐烂,骨骼开始钢化,两边的虎牙不断生长,其手指甲长成如尖刃般的爪子,怨气从其脚底不断往上冲,直至把其身体充抬了起来,使其飘浮在半空,
他对现世的仇恨化成了一道道闪电,通过愤怒的双眼喷射出去,在他被尸变的最后一刻,他发誓要杀尽天下所有人……”
(这两天常在外面跑,不能万字,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