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爷,你说当日阿牛运气好,连赢十一把。”
“是的秦师爷,输的我差点裤衩都没了。”
“那他为何欠下赌债。”
“贪心啊,他要给他爹买好几十亩水田,让他爹也过一过老地主的感觉,他还自己坐庄,自己来摇色盅。
你别说,阿牛还真有两下,右手那天女散花,看得我都叫好。
可惜他那把运气不好,输光了还反过来欠我们好多钱。”
钱胖子说的是眉飞色舞,还当场表演了一把阿牛当时的操作,并热情地邀请两人玩几把。
后面钱胖子带着两人在赌楼转来转去,转得秦川两人头晕,钱胖子依旧神采奕奕地宣传满堂楼。
“这家伙不去搞传销真是浪费了。”
秦川两人好不容易摆脱了钱胖子出来,在路边茶摊喘口气。
“自荣你怎么看这满堂楼。”
“没什么问题,就是这钱胖子太热情了。”
“以前他也这样吗?”
“不知道,我没见到过钱胖子。”
“他刚刚说阿牛右手玩色盅,玩得很好?”
“没错,就是那把运气不太好。”
“运气?哪有这么多运气。”
秦川不信运气,他每年烧香拜佛又上贡,除了年纪增长了,职位工资什么都没有增长。
秦川心里可是很清楚,阿牛是左撇子。
他有了个大胆的推测,赌场阿牛是有人假扮的,但他没有证据。
两人打道回府,却没有发现身后有人跟踪他们。
进了县衙大门,秦川入眼就是那个多姿的背影,依旧是一袭素衣。
“你们回来了,案子破的漂亮。”
杨子君浅笑嫣然,但难掩眼中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