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呼唤自己,秦川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疼痛,似乎身上没有一块好肉。
他再仔细地看看这屋内环境,入鼻的麝香,他可以断定是个女人的闺房。
因为真的有个女人正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打瞌睡,看她衣着朴素像侍女,就是不知道为何手里拿着一根粗长的藤条。
后背有些冰凉,秦川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了地上,确切的来说,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被扔在了地上。
因为他身下不知道垫什么东西,滑不溜秋的,好在身上盖的是几床被子而不是绳子,他才没有怀疑自己是被绑架了,更没大喊救命。
秦川现在口干舌燥还是肚子叫,他想起身,又实在没有什么力气。
而他离那女孩不远,用脚尖能够着那女孩。
脚下传来的触碰,扰了女孩的清梦,她开始躲闪,却没躲开秦川的剪刀脚。
恼得女孩醒来,低头去找那罪魁祸首。
那比船还宽的脚直接吓出她一声尖叫,本能地一脚跺了下去。
“啊。”,秦川感觉自己脚趾被压扁了。
“啊,流氓。”,女孩听到男人的声音,又顺着看到毛茸茸的线裤,抬手就是一藤条抽过去。
“哦,呼呼呼。”,疼得秦川抱着自己的腿,原地弹起三米高,边搓边吹起来。
等一百年过去了,秦川才感觉自己的腿是自己的腿了,抬头看见刚刚那女孩正拿着藤条,充满敌意和戒备地看着自己。
“我们认识?”
“谁认识你啊,呸,坏蛋秦川。”
“你知道我叫秦川?”
“不知道。”
“呃,这里是哪里?你又是谁?”
“不知道。”
秦川要不是不能起身,他才不想搭理这女孩,可女孩就是一问三不知。
“不说就不说,好像我很稀罕理你一样似的,我再问你我就是狗。”
半盏茶时间过去,两人就一直大眼瞪小眼,都不曾眨过眼。
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