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挣了三两银子。”
陈平安依旧斜靠着柜台,双手笼袖,微笑道:“做生意这种事情,我比烧瓷更有天赋。”
李柳问道:“清凉宗的变故,听说了?”
陈平安点点头,“乘坐渡船赶来狮子峰的路上,在邸报上见过了。”
吃过了晚饭。
陈平安就告辞上山,没有选择在李槐屋子休息过夜。
妇人幽幽叹息,转头见李柳没个动静,用手指一戳闺女额头,“犯什么愣,送人家一程啊。”
李柳望向李二。
李二不动如山。
妇人哀叹一声,念叨着罢了罢了,强扭的瓜不甜。
李柳嫣然一笑,李二咧嘴一笑。
妇人瞪了李柳一眼,“李槐随我,你随你爹。”
陈平安到了狮子峰之巅,走过了山水禁制,来到茅屋,闭目养神静坐片刻,便起身去往渡口,独自撑蒿去往湖上镜面,脱了靴子留在小船上,卷了袖子裤管,学那张山峰打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