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了,他不死,谁死?”
崔瀺走向大门,“我兴师动众布下这么大一个局,为的就是这么小一件事。这么小。”
崔瀺举起手,拇指抵住食指,啧啧道,“这要是还输了的话”
最后崔瀺所说的那几个字,细微不可闻。
崔瀺刚打开门,一步跨过门槛,突然停下身形,原本想要去买酒喝的大骊国师,突然觉得好像喝酒也没啥意思。
于是他最后干脆就坐在门槛上。
吴鸢和崔明皇望着那个略显纤细的少年背影,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崔瀺双手拢在袖中,弯着腰,望向街对面的宅子,廉价的黑白双色门神,内容寓意粗俗的春联,倒着张贴的丑陋福字。
崔瀺自言自语道:“齐静春,你最后还是会失望的。”
不知何处,轻轻响起一个略带笑意的温醇嗓音,“这样啊。”
崔瀺对此无动于衷,依然直直望着远方,点头道:“到了那个时候,我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