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它们的祖宗见着了我,也要主动避让。”
粗粝汉子走入院子,眼见着那堵影壁,皱了皱眉头。
老妪再次重重关上大门。
门外的一尊石狮子,咔嚓一声,原来是头颅坠地,摔成了粉碎。
只是这点动静,早已被大雨声掩盖过去。
宝瓶洲南方某些国家的大族之内,女子多住在独有的闺阁绣楼,一些家风苛刻的士族,甚至会拆掉上下通行的楼梯,将待字闺中的女子如书籍一般“束之高阁”,等待出嫁之日。
最后一进院子便有一座绣楼,二楼美人靠处,夜幕深沉,却有男子在为女子画眉,手中眉笔轻轻落在女子脸上,那女子血肉模糊,不堪,多处出白骨森森,甚至还有白蛆翻滚,却依稀可见她的笑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