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时务独自离开,将那拨人交给马苦玄。
生活是一本无字之书,很多坎坷,就像套麻袋挨闷棍,不明白的地方,是没机会重新翻书找个为什么的。
当然了,那拨皑皑洲仙师,不在此列。
马苦玄突然听到一个意料之外的心声,“别打断长生桥,其余随便。”
是那坐镇天幕的儒家陪祀圣贤,贺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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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拱桥那边,三位新天庭的至高神灵,周密站在栏杆旁,阮秀站在栏杆之上,只有离真趴着,还在思考那两个问题。
那个一,当年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场作为旧天庭崩塌引线的水火之争是怎么来的。
周密笑道:“当初为了人间多些香火,拿来更多淬炼神灵金身,结果等到人族数量达到一个天文数字之后,曾经远游天外一段岁月的水神,重返旧天庭,终于意识到人间不对劲了,因为大地之上,光亮攒簇,人心灯火绵延聚拢,如火海。水神执掌的那条光阴长河,就像被割裂出去一大片疆域,而且火势愈演愈烈,你可以视为一场……最古老的火神走水。”
离真瞪大眼睛望向人间,讶异道:“我看不见就算了,为什么连雨四也看不见?”
他俯瞰人间,只能看到那些大地之上的灵气聚集,星星点点,或明或暗,每一粒光亮,就是一位位境界高低不同的修道之士,此外还有一股股气运的流转。
人族望天,星河璀璨。
其实神灵俯瞰人间大地,也是差不多的画面。
那雨四好歹是一位新晋水神,没理由看不到这份属于他本命大道的流转。
阮秀说道:“因为我不让你们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