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对于陈永仁，陆启昌的火气可还没消。

陈永仁也不生气，笑着说道：“最近让兄弟们注意点，最好和油麻地、旺角还有别的警署多多联系，港岛江湖可能要有大动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正坐在办公室靠椅上看着报纸上最新娱乐八卦新闻的陆启昌霍地坐直身体，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懒散模样。

看着周围不时提着行礼来来往往的行人，陈永仁打开车门，拿出一瓶矿泉水“咕嘟、咕嘟”灌了起来，运动实在是太耗费体力了，虽然爽，但是累。

“哈，呃，”就在电话另一头的陆启昌等的不耐烦时，陈永仁打了个舒服的饱嗝，然后才说道：“相信你肯定知道蒋天生出事了吧，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动手的是东星的人。靓坤已经说服洪兴上下，近期准备对东星动手。所以你们最近向上面多申请一些警力，免得到时候两边打起来你们没有足够的警力维护港岛市民的正常生活。”

“吸，呼……”听到这里，陆启昌长长的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他其实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在知道骆驼和蒋天生的先后死讯，以及线人给他汇报的道上流传的各种消息后，他的心里就开始感到了不安。

陆启昌从靠椅上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停在院子里的一辆辆警车和一位位进进出出的警员，沉吟了片刻方才说道：“你现在是靓坤身边的红人，能不能想办法阻止他和东星开战。”

“哔……”陈永仁嘴角挑起，冲正好经过身边的几位美女吹了口哨，待对方看过来后，还不忘冲对方嘟了嘟湿润润的嘴唇。

“流氓……”

“下流……”

“……”

听着几个女人的指责，一点也不生气的陈永仁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听见电话另一头口哨声和女人骂声的陆启昌额头上出现一丝黑线。

“哦，没什么，和几个朋友打声招呼罢了。”收回目光，陈永仁脸上笑容不变，语气很是随意地道：“我为什么要劝阻靓坤阻止，这些乐色死光了不是更好。”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听了陈永仁的话，陆启昌不满地训斥道：“那么多混帮派的，你杀的完吗？除非你愿意让港岛差不多损失二十分之一的人口，真要这样做，整个港岛差佬就等着全部辞职走人吧。我们要的是控制，而不是杀戮。”

陈永仁撇了撇嘴，语气相当的不屑：“才二十分之一，有什么大不了的。灯塔当年是怎么对付那些原住民的，就是杀、不停地杀，最后成功地把将近一亿的库存，成功降低到几十万。然后现在呢，歌舞升平，人间天堂，世界人民恨不得跪下来给它们当狗称颂。他们能这样做，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做？”

“混帐，”陆启昌在电话中狠狠训斥道：“那是什么年代，现在是什么年代，社会环境能一样吗？你以为我们做不到嘛，但是我们能这样做吗？”

“我当然知道现在环境不一样，我们不能这样做。但是现在不是我们这么做，而是他们自己狗咬狗，那就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就像你说的，我们需要的是控制，而不是杀戮。想要控制，我想人越少肯定越好控制吧。”

电话另一头的陆启昌沉默良久，看着楼下沐浴在阳光中说说笑笑的警员们和不时来办事的市民们，想了想，最后沉声说道：“你的意思我知道了，这些天你注意及时通报最新消息。另外，”

顿了顿，陆启昌补充道：“最后想办法把开战地点放到人少的荒郊野外，不要影响社会秩序和市民生活。”

陈永仁笑了笑：“放心吧，我们已经想好了开战的时机和理由，保证不会惊扰市民们的正常生活。”

“你们打算在哪里开战？”

然而，陈永仁并不回答对方这个问题。他不等对方再次询问在哪里开战，便挂了电话。

“咔嚓。”

关上车门启动汽车，看着车两边不时后退的行人和街景，陈永仁非常高兴。他很期待，等他干完这票大的后，他的实力能提升到什么地步，能不能一举升到lv5。

至于所谓的社会秩序和市民安全，那和他有什么关系，系统可没有提供这个提升实力的选择。

就在陈永仁在机场给陆启昌打电话的时候，打定主意的东星和洪兴开始向外放出了各种消息。双方纷纷指责对方杀害了蒋天生，再加上之前东星龙头骆驼的死，整个港岛江湖都有了一种风雨欲来、杀气满天的感觉。

......

陈永仁可没兴趣理会港岛江湖的风风雨雨，此时的他正把车停在九龙城区的龙岗道上。

看着窗外人流络绎不绝、由多条街道组成的九龙城食街，闻着车窗外散发进来的各种食物香味，经过各种剧烈运动后消耗了大量身体能量的陈永仁能清楚感受到胃部的蠕动，同时他还清晰听见自己喉头上下滚动、不停吞咽口水的声音：“咕嘟、咕嘟……”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