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拿着裁纸刀朝着他比划。
吓得他赶紧往后缩身子叫嚷!
“周天你想干什么!快把刀放下!”
“魏王,你怕什么?本候又不捅你!再说你肉那么厚,这裁纸刀那么短……”
抓起自己的衣角,周天拿着锋利的裁纸刀就是一划,一条衣襟被他撕了下来。
用那条衣襟在头一缠,周天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
“陛下,何必麻烦太医,臣最开始可是管伤兵营呢,这战场急救可臣想出来的。
人偶尔放点血也是好的……臣谢陛下给臣放血!想必陛下已经知道臣打了魏王一巴掌让他滚了吧……”
李二阴沉着脸看完周天的一番“搔操作。”
“周天,你是来给朕请罪的?”
“呵呵,陛下,臣可不是来请罪的,臣是来喊冤告状!臣可没有罪,有罪的是魏王!”
李二一来就用茶盏砸破了周天的头,看着周天那血流满面的样子本来想教训他一顿再给点小惩罚,让他給魏王赔个不是就放过了。
可周天这一犟嘴又让李二的火气来了!
“怎么?你还冤枉了?殴打魏王你还有理了!?周天你是不是觉得朕好欺!”
“臣不敢!臣不敢欺陛下!臣也从未想过欺陛下!是魏王!魏王欺臣呀!难道魏王就没告诉陛下臣为什么抽他吗?”
先来一步的李泰一进立正殿就抱着父皇腿哭诉周天抽他一巴掌让他滚蛋,这小子还真没告诉李二周天因什么抽他。
李二听完周天的话后转头问李泰。
“青雀,给父皇说周天为何打你,要是他无故父皇绝对饶不了他!”
当着李二的面李泰不敢说谎,支支吾吾的把事情经过还算属实是说了一遍。
李二听完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看起来,李泰并没什么大错,他李二的嫡子有高高在的资本,说一个臣子的女儿丑也没有什么。再说是周天先不让他小儿子进内院的,就如李泰说的,难道你周天的闺女就那么金贵吗?
可李泰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吗?周天什么性子李二是知道的。若说他胆子大,还真大的没边!在朝堂周天敢堆任何文臣,敢和颜师古这样的老夫子硬刚。
也敢和太原王氏这样的世家门阀死磕的对着干!在王珪府前搭设灵堂,只为一个小丫鬟。
不过这一切都是源于他李二的默许!
反过来,若是周天胆子小起来,他能夹着屁股跪舔!宁可被人看不起也不多管一点闲事。
若不是李泰这小子说他视若珍宝的女儿丑,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会打李泰的。要是在民间这没什么,谁让自己儿子嘴欠!
李二纠结了,他不知怎么处罚周天。
就在李二为难的时候,长孙皇后来了!
看了看一脸带着红印还在委屈的儿子,再看看一脸献血头缠衣襟是周天,长孙皇后开口道:“青雀,你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