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门行凶?”
秦尘眉头一皱,冷笑道:“阁下说错了吧,行凶的,应该是冯家,强迫本少女人,嫁入他冯家,本少只是正当防卫罢了。”
看来面前这人,应该是冷家请动的城卫署高官了,秦尘也懒得和对方多说什么。
否则哪有一来,给自己扣帽子的道理。“可笑,冯家身份高贵,乃是我大威王朝世家,岂会强迫一五国的贱民嫁入他冯家。根本是你五国之人,攀龙附凤,迷惑冯家公子,想要夺取冯家财产,结果在大婚之日,被冯家老祖识破,你五国几人,
便心生歹意,将冯家屠灭,更是夺走冯家诸多宝物,都给我老实交代了。”
耿德元冷冷一笑。
“耿统领说的没错,小子,赶紧把你是如何迷惑冯家,结果被识破,残忍杀害冯家之人的事实,一五一十交代出来,我告诉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耿德元身后的一名城卫军,厉喝一声,呵斥说道。
秦尘摇摇头:“我没什么好坦白的,还是那句话,行凶的是你们口的世家冯家,本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根本无罪。”
“放肆,有罪没罪不是你说了算的,还不给我交代。”那城卫军,一拍桌子,勃然动怒。
秦尘冷笑一声,根本懒得理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见秦尘不开口,耿领站了起来,脸色阴翳:“小子,你这样的,我见的多了,本统领,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浪费,你交代也好,不交代也罢,事实是事实,谁也不能改变。”
说罢,他丢出来一张纸。
“你行凶的过程,冯家的幸存者,已经详详细细写了下来,并且附有几名目击证人的证词,你看一下吧,如果没什么问题,赶紧签字,你放心,我城卫署,会严格按照王朝律法办事,绝对秉公处理。”
秦尘低头看向证词,仅仅看了一眼,便是冷冷一笑。只见面,颠倒黑白,说幽千雪见到冯家冯少峰少主,心生歹念,觊觎冯家家产,故意勾引冯家冯少峰少主,欲要嫁入冯家,结果在大婚之日,被冯家识破奸计,他们几人见阴谋被识破,于是歹念横生,
对冯家大打出手,残忍杀害冯家诸多弟子,抢夺走冯家诸多宝物和财产,罪大恶极。
“胡说八道!”秦尘冷笑一声:“这供词,颠倒黑白,我是不会签的。”
那耿统领,一拳砸在桌子,勃然怒道:“秦尘,这里是城卫署,可由不得你撒野,今天这证词,你想签得签,不想签,也得签!”
“哦,是吗?”秦尘冷冷看着他,口陡然吐出一股真力,将那供词碾压成粉碎,而后淡淡道:“我倒要看看,现在你还怎么让我签。”
秦尘那模样、态度,令所有城卫军,勃然大怒。
“好小子,真以为本统领治不了你了么?管伟,给我将这人押入黑牢,什么时候画押,再什么时候带过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多久。”耿德元眸光森冷道。
“是!”
管伟当即应和一声,带着几名城卫军,将秦尘团团围住,押解了出去。
不多时,秦尘便被押到了城卫署的黑牢所在。
黑牢,是城卫署关押重犯的地方,能出现在这里的犯人,基本没有什么善与之辈。
而一般被押入黑牢,也基本代表着此人与自由无关了。
因为一旦被打入黑牢,几乎没有可能从那里活着走出来。
“田队长,这位是耿统领的要犯,冥顽不灵,敬酒不吃吃罚酒,耿统领说了,把他打入黑牢,什么时候肯招供画押了,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黑牢,有专门的人管辖,是一名有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目光极为冷厉,常年在黑牢时间待长了,浑身散发出一股暴虐之意。
管伟将秦尘带过来之后,立即交接给了那田队长。
“管队长,是这小子?此人犯了什么事?值得你们如此劳师动众?”田队长扫了眼被捆缚的严严实实的秦尘,见只是一个少年,却如此郑重,不禁有些意外。“田队长,你可别小看了这小子,对此子,一定要严加看管,身的缚真锁,绝对不能解开,你不知道,此人可狠呢,将皇城世家冯家灭门的,是这小子,连冯家老祖都死在了他手,你可小心着点。”
管伟提醒道。
他怕田耽不明里,万一将秦尘身的缚真锁打开,那麻烦了,以秦尘的修为,说不准,能逃出黑牢。
“是他灭了冯家?”
魁梧大汉田耽吃了一惊,仔细打量了秦尘好几眼,难以相信,灭掉冯家的,竟然是如此年轻的一个少年,脸也收起了小觑之心。
“好,你放心,人到了我这里,想安然出去,那是不可能的。”田耽狰狞笑了一下,他身后的两名城卫军也都露出冰冷的笑。
“那我把人交给你了,耿统领可是说了,要好好照顾此人,你应该明白的。”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