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演这痴情种的戏码,原来是他一个人上蹿下跳,人家郭家小姐压根不知道他是哪根葱,亏得老子还压了他一两银子!”
“就是啊,郭家可是最重门风的,突然遭了这恶名,我要是郭阁老和郭大人,遇到这种人非得气死不可。”
“要我说还是那郭家小姐最倒霉,简直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好在这次她早早就去了荣安伯府,跟着那冯家小姐在一起,这要是真还在府中的话,被人这般缠上来,怕是有八张嘴也说不清楚。”
“你们说这事儿郑国公知道吗?”
“哪儿能不知道啊,这京里头都传遍了,郑国公能不知道?你刚没听见人家郭夫人说的啊,这郑国公府的摆明了就是想借要流言逼着人家郭家嫁女,也忒不要脸了。”
“对啊,太不要脸了……”
温禄弦耳间嗡嗡作响,满身狼狈的抬着早已麻木的双腿,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只是蒙着头逃也似得踩着积雪离开了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