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道:”鲁校尉,你怎么在这里?你这又是什么何意?“
柴令武也是面带轻蔑,二人远在沧州,根本不知道青州之变,自恃本地大族的身份对鲁飞一介莽夫根本瞧不起。
鲁飞见屋内情形,满桌珍馐,娇滴滴的美人躺在二人怀中。
他本就因为对魏通敷衍建设兵团,迟迟不肯屯田而恼火,想到自己的兵士在田间辛苦屯田,吃的不过是几碗稀粥,他更是来火。
不过这时他突然笑了起来,说道:“得罪,得罪,前日得齐王之令,遂来这沧州,得知二位在此,便过来宣令!”
魏通见鲁飞一副赔笑的模样,心中得意,任这鲁飞在军中如何,出身不过尔尔,最终还要看他们的脸色。
他淡淡说道:“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吩咐不敢,殿下念在二位镇守沧州三年有功,特让我来犒赏二位,某为二位念念。”鲁飞依旧笑眯眯的。
柴令武和魏通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二人对面的商人闻言,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的冷笑,这二人在沧州中饱私囊,内通魏王,外通蛮族,这齐王如今反倒要嘉奖二人,实乃荒谬至极,不亏是诸皇子中最没用的一个。
鲁飞这时念道:“沧州刺史柴令武,沧州都督魏通听令!”
柴令武和魏通站了起来,躬身道:”臣在!“
“柴令武,魏通身为沧州刺史,不思戍边,反倒暗中勾结商人走私战马,中饱私囊,对本王之军屯令阴奉阳违……”
念道此处,柴令武,魏通大惊失色,魏通当即就把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但是跟在鲁飞身后的士兵立刻上前将二人按在了地上。
“……即日起免去刺史,都督之职,押往青州大牢,若有违逆,斩立决!”
“鲁飞,你胡说八道,我不信这是殿下的命令,我要去见殿下!”柴令武吼道。
魏通则是威胁道:“鲁飞,这沧州守军一半是我秦家部曲,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你别想走出沧州城!”
他的话音一落,楼下想起一阵马嘶之声,接着便是士兵的喧闹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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