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孙医官,你尽管听殿下的,现在的殿下着实是博才多识。”
鲁飞躺在床上笑道。
孙医官皱了皱眉头,“医者仁心,岂能胡来,殿下若是说不出个缘由,这种方法,老朽也不敢用。”
这下萧铭倒是为难了,酒精消毒的原理不是靠嘴能说清的,而是需要通过实验来证明。
而鲜肉中含有抗生素,有基本上的防止炎症发生的功效。
但是这些东西,萧铭清楚,却无法只靠嘴就让孙医官相信。
这个孙医官是个很轴的人,而且对自己的医术十分的自信,对歪门邪道一向嗤之以鼻。
萧铭说道:“既然如此,孙医官不妨就按照本王说的办。”
“一条人命,怎可如此草率”孙医官皱了皱眉头。
鲁飞说道:“反正你都救不活了,试一下也无妨。”
“老朽只是说恐怕救不活了,又没说一定会死,你殿下说的这种办法,老朽闻所未闻,殿下若是真能医治伤患,我这里倒是有一个伤口腐烂,无法救治的病人,”孙医官说道。
闻言,萧铭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就证明给孙医官看。”
简单处理了一下背上的伤口,孙医官领着萧铭到了医官的外间,那里一个衣着褴褛的中年汉子躺在地上,身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在中年汉子身边是一个年级七八岁的女孩,正在轻声啜泣。
见孙医官出来,女孩悲声道:“孙医官,求你救救我爹,我娘死得早,只剩下爹爹一个人了,诊金即便是我卖身也会给你。”
孙医官叹了口气,“小红,不是我不救,而是你爹的伤口已经腐烂了,我也无能为力呀。”
小红闻言,又继续啜泣起来,伤心欲绝。
嘤嘤的哭声让萧铭心中一阵难受,他如今虽是一国皇子,但是他的灵魂还是前世的一个他了解百姓的疾苦,心知那些生活在底层百姓活的不容易。
简单一场病患,往往能够拖垮一个家庭。
而如今这样的事件却在自己面前重演,而且这就是他封地的子民。
“孙医官,你去找一些绿头苍蝇的蛆虫来放入伤者的伤口。”萧铭这时说道。
孙医官闻言一怔,愤愤道,“殿下怎可如此儿戏,这蛆虫吃人骨肉,怎能还用蛆虫治疗伤口?”
“孙医官只管照做,不然他也只是一个死,试问孙医官现在可有他法?”萧铭忽然肃声说道。
他不怪孙医官,毕竟知识的跨度太大,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他说出来的办法简直是荒谬之极。
孙医官沉默了,齐王一而再再而三说出这些古怪的法子,如今看他的神色完全不是戏言,他只得叹了口气照做。
蛆虫治疗伤口在现代不是什么秘密,这种办法不是用来治疗新鲜伤口,而是用来治疗感染性腐烂的伤口。
在现代医学生,这叫清创术。
只有把外层腐烂的部分完全清理干净,伤口才能治愈。
绿头苍蝇的幼虫在遍地是厕所大渝国很容易找到,孙医官命令学徒很快找来了干净的幼虫,接着放入中年汉子的伤口。
“殿下,现代当如何?”孙医官问道,现在他是完全不懂了。
“将外层腐烂的地方除去,让蛆虫将无法彻底清除的腐烂肉质清理干净。”萧铭说道。
他不是学医的,但是科技库中这种治疗的详细步骤很清楚,还有图像资料。
让一个学徒处理腐烂的伤口,萧铭对孙医官开始说起这蛆虫治疗感染腐烂伤口的原理,连带着说起酒精和鲜肉的作用。
不过蛆虫倒是说的过去,但是酒精消毒和抗生素孙医官是茫然一片,无法用事实证明的东西。他依旧无法理解。
何况这还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事务。
“该说的都说了,医者仁心,既然有希望治愈伤者,孙医官又何必在乎什么是什么办法。”萧铭把皮球踢给了孙医官。
这个家伙有些一根筋,迂腐,总是把医者仁心挂在嘴上,他这一么说,顿时让孙医官难住了。
若是他不遵循,出了事,那就有损他的医德了。
让赵龙去取了一些酒精和鲜肉送到医官,吩咐鲁飞在医官养伤,自己径直回了王府。
等过两再来看看效果。
孙远志叛乱之事必须以正视听,回到王府,他亲自撰文痛斥孙远志等人谋逆造反之事。
拿到稿件,范增让报社排版印刷,接下来几日,孙远志叛乱之事传到了六州各处。
而萧铭亲自以身试验,拔除孙家的事迹也成了街头巷尾热论之事。
青州一家酒楼中,数个书生围坐在一起,共同读着一张报纸。
拿着报纸的书生穿着相对其他书生较华丽一些,这报纸正是他买的,这报纸如今只能去报社再能买到。
随便每张报纸只卖一文钱,但还是有很多书生舍不得买。
“杜兄,这报纸上写着什么,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