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
灰衣遮面的人沉默了足有半晌,却略带微笑道:
“这么说,衣带诏是假的了。”
杨国忠一愣,双眼微眯,一时失神,竟被这厮套取了话语,“衣带诏从南诏太师身上搜出,真与假你自己去看,李德林叛国罪已无法赦免。”
灰衣人道:“既然杨节度心中有数,便知道此事的代价,望你珍而重之。”
什么代价,剑南道没了他李德林一样是剑南道,况且从陛下下诏以来,李德林已经死了,这不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
“那日二更,来我节度使府的人就是你吧?”
灰衣人未回答他,却说道:“李德林是一个为民请命的好官,我与他并不相识,仅是希望剑南道黎民百姓能有个好交代。”
杨国忠不再多言,既认定李德林死罪,那便要让他死,况且,邢敛那边已快要招架不住了,眼下自己必须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