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心这般骗我,霖儿可是与你肝胆相照,心心相惜,如此这便罚你为我写诗三日,没有异议罢?”方霖趁势攻击,梨花带雨,索取赔偿。
苏暖暖唱罢无奈,心中沉思片刻,转而进攻一直未动的净因:“法师,我与霖儿都饮了花椒酒,这碗酒意义非凡,身在中原,如何能不入乡随俗,饮了花椒酒,才算过除夕,迎新岁,值此佳节,法师便不要顾及那些繁文缛节了罢?”
连方霖也起哄,势必要将净因拉下水,直言净因师兄不能扫了兴,净因手捧酒碗,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灌进鼻梁,这让他如何破得了戒,不禁苦笑无奈。
“净因师兄,你莫要当它是酒,便当它是一碗茶水吧,三戒六条穿肠过,佛祖菩萨心中留,乃是修炼的最高境界。”
净因看着碗中晃晃悠悠的酒水,酒中盘旋不落的花椒壳,以及二女殷切期盼的目光,她二人…净因无奈苦笑,罢了罢了,终究身在“霖暖酒铺”啊,于是心中一狠,念叨:“文殊菩萨在上,弟子喝的不是酒。”便捏住鼻子,一仰头,将大碗花椒酒灌入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