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芈骊奇道:“你这家伙倒是脸皮厚,这么珍贵的东西你都不知道推辞一下就接受了?”
祖安暗中回答道:“这你就不懂了,在我家乡男女之间有个借书的套路,因为有借就必有还,这样就又多了下次相见的理由,一来二去双方感情也就升温起来了。这次推辞只是得到一点面子好处,一点都得不到实惠,相反接受了她的礼物,我们两人好感度就升了一层,另外这东西看样子对他很重要,将来她需要的时候我再拿来给她,岂不是又能收获一次她的好感?”
芈骊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方才吐了一口气:“你们家乡什么地方,套路竟然这么深。”
祖安一脸怀念地答道:“那是一个老司机遍地,到处是秋名山车神的地方……”
这会儿功夫容莫已经从内室出来了,手中用红布捧出一个锦盒来到了祖安面前。
虽然隔着一个盒子,但依然能感受到那浓郁的元气,祖安再次向太子妃道谢。
太子妃眼中多了一丝柔和之意:“你这些日子好好休养吧,石家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祖安知道她是暗示自己她会趁机将次的事情彻底永绝后患,同样对她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
太子妃脸色一红,急忙看了周围一眼,见其他人没注意到方才松了一口气,这家伙真是大胆,竟然这般公然挑逗自己,哼,今天看在他有伤的份就饶他一次。
祖安从东宫出来,太子妃派朴断雕、焦丝棍送他去太医院。
路两人感叹道:“这些年还从来没见太子妃对谁这么好过。”
“是啊,连我都有些怀疑祖大哥和太子妃有一腿了。”
祖安:“……”
“找死啊你,这种话也敢说?”
“我们兄弟三儿私底下开开玩笑嘛,再说了,太子妃在发生那件绯闻后依然这般对祖大哥,不正好说明了她问心无愧么。”
“这倒也是,不过若非太子妃身份敏感,我还真宁愿她和祖大哥一起呢,这些年太子妃一个人太难了,太子又没法给她遮风挡雨,反而需要她来庇护。”
“我勒个去,你还说我,你这话更是找死啊。”
……
最后祖安实在听得头大,把两人打发走了,他现在身的伤势基本已经恢复了,跑到太医院去岂不是曝光了?
他懒得出宫,而是回到了白沙小院休息了一个时辰。
很快得到消息,石浚被抓回来了。
祖安便直接换金牌十一的行头去绣楼,他有很多疑惑需要石浚来解答。
如今他在绣衣使者心中威望很高,虽然这案子已经不归他管了,但没人会不知趣地阻拦他,反正朱邪大统领此时正在审问更重要的石统关于攻城弩和那些军中高手的事情。
石浚坐在牢房之中,头发凌乱,整个人失魂落魄,再也不复之前那种意气风发的样子。
听到有人进来,他有气无力地说道:“不用问我了,我们家有免死金牌,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祖安笑了一声:“可你现在没把免死金牌带身啊。”
听到他的声音,石浚吓了一跳,回过头看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瞳孔瞬间收缩,次在他手里的凄惨遭遇这些日子回想起来都还经常做噩梦呢。
祖安也收起了笑容:“我也不想浪费时间,我问你答,否则别怪我又让你尝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好好好,大人请问。”石浚立马赔笑起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把这大魔头应付走再说,父亲一定有办法救我们的。
“你和芯蕊是如何认识的?”
石浚面露犹豫之色,不过还是答道:“这些年我身为黄门侍郎,进出宫闱很方便,有一次路不小心在转角处撞到一个慌慌张张的宫女,她不停的像我道歉,看到她那柔弱惶恐的眼神,我也狠不下心肠责罚她。后来她感激我,特意给我送了百花茶,我才知道她是百花宫的侍女芯蕊……”
回忆起昔日往事,石浚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之意,显然和那个娇俏的宫女在一起,是一段快乐的时光。
祖安急忙问道:“是她撞得你还是你撞地她?”
石浚眉头一皱:“我本就肩负肩负监督百官仪态之责,又岂会那么冒失,不过就算她撞我又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祖安笑了笑,“后来你们就好了?”
石浚点了点头:“本来她是宫女,整个皇宫的女人都是皇的,我是不敢碰的。只不过她告诉我她很小就在宫中了,如今年限快到了,到时候就有资格离开皇宫。我本来也对她颇有好感,想着事后我就可以将她娶回家中,于是一来二去我们感情也就越来越好。”
“后来我了解到她在故乡还有母亲和弟弟,于是特意派人将他们接到了京城安置,可不知道为什么,为了这件事她还和我吵了一架,”石浚有些疑惑,“不过很快我们又和好了,很快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