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中提炼出两个信息——一是必经之路会有沙暴,二是这他们口中的黎堂主,对这丫头可真是格外上心。
醋意大发的某人看着自家媳妇儿的眼神平添几分幽怨,奈何人家美人在怀,烈酒在手,快活似神仙。
“念尘,在外少喝酒。”
慕寒月送到嘴边的酒碗顿了一下,含着一口酒的她抬眼与沈长乐对视。只一眼她就差点把那口酒喷出去——沈长乐一脸哀怨的撇着嘴盯着自己,一旁的凌双靠在他肩上喝着酒,眼神迷离。
和朔在另一侧小口的啜着茶,打量着来往的人群。完全没有帮倒霉王爷脱离苦海的心思。
慕寒月自然还得向着自家宝贝疙瘩,她放下酒碗起身,让井明在乖乖在长椅上坐好。“啧,双双你去和明儿坐,手手手,放哪儿呢!松开!”
她拎起凌双的后领子,把喝成烂泥的小师弟丢到了对面。沈长乐伸手将她拽坐在身旁,身子一歪,他几乎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慕寒月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撞的重心不稳,直直向后侧栽去,这时,一只大手托住了她的后背,将她稳稳扶住。身旁一声低沉的熟悉声音传来:“姑娘当心。”
“多谢和朔公子。沈长乐你只喝了一杯就坐不稳了?好好坐那儿。”
沈长乐默默瞟了和朔一眼,乖乖坐直了身子,低着头又要给自己倒酒。慕寒月拿过酒坛,换成茶壶,为他俩各添一杯热茶。
“若是到了晚上阿言师兄还没来,我再陪你喝两杯。现在咱们还是以茶代酒,长乐,你意下如何?”
沈长乐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语气柔和:“嗯,听你的。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跟我说话这么客气了。”
“在外面不是要给你留三分薄面吗,毕竟……你身份在这摆着。”说完自知有些失言的慕寒月手又不自觉的伸向酒壶,沈长乐看在眼里,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面子这种事,我并不在意。我只希望你与我相处不必如此辛苦,心里还要想着礼数和尊卑,考虑怎样说话不算失言,时间久了,我怕你会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