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张成杰付出了那么多,可他却从未对自己做出过什么允诺。
修炼欢喜佛法,随着修为逐渐精进,欢喜佛法的弊端也逐渐暴露了出来。
张成杰的**在迅速增强,每天四五个花楼姑娘带回家都是常事。
虽说他刻意没有去寻找那些良家女子,但对自己的名声也是十分的不好。
连带着很多跟着竹鸢从京都张府来到这里的下人都开始变了,整天以怪异的延伸盯着竹鸢。
流言蜚语也逐渐多了起来。
张成杰只是在一次酒后发怒,呵斥了那些下人,从此便刻意的带着各种姑娘回来,必定要经过住院的房前。
他从未产生过为了竹鸢而放弃修炼欢喜佛法的念头。
可就在接触到弦音之后,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张府门前各种浪荡姑娘的身影不见了。
张成杰每晚哪怕浸泡在冰冷刺骨的幽泉水之中,也不会去找那些花楼女子。
更是打算为了弦音放弃修炼欢喜佛法。
这是竹鸢从未有过的待遇。
好在竹鸢不是善妒的女子,在弦音到了军营之中,还好心的招待她。
看到张成杰这样的表现之后,更是萌生了离开这里的念头。
他的父亲竹夏身为护国将军张天南的军中好友,身份地位必然是不低的。
军中大都督就是竹鸢父亲生前的官职,身份地位只比张天南低一分。
严格来说,护国将军并不是元阳皇朝正经的官职,大都督才是军中最高官职。
张天南在一次危急关头大发神威,率领张家军独自镇守元阳皇朝北境不受敌军入侵长达三月之久,回来之后才被大帝封为了护国将军。
是一种至高无的荣耀。
竹鸢的父亲竹夏虽说已经逝去二十多年,但他在军中的旧部仍然有很多,影响还是有很多的。
严格算来,竹鸢和张成杰要是成了一对,那也是门当户对的。
这也是为何张天南一直说竹鸢是他张家的儿媳妇的原因。
竹鸢母女要是真的离开了张府,张府现在的影响力最少也要下降三分之一。
良久,竹鸢突然抱住了肩膀,自嘲一笑:“不爱就是不爱,我又何必苦苦纠缠呢。”
望着天仍然阴云密布,竹鸢微微一笑。
她决定了,她要离开了,回京都,带着母亲一起离开张府。
他父亲竹鸢的大都督府一直空闲着呢,何必继续寄人篱下呢。
以后张府要是真的有了少夫人,不管是不是弦音,她继续留在张府都是少不了流言蜚语。
想明白了的竹鸢微微一笑,转身走到桌前,望着躺在床熟睡的弦音。
“你的命真好。”竹鸢低声轻喃。
竹鸢嘴角始终带着轻笑,很是温柔,眼中闪露着回忆的光芒。
渐渐的,她的眼角滴落一滴泪水,随即慌忙被她擦拭。
“不能哭,娘说了,爹爹是个大英雄,我怎么能落泪给他抹黑呢。”竹鸢双手慌乱的擦拭着眼角滑落的泪水。
越是擦拭,泪水滴落的越多。
“竹鸢,你不能哭!”竹鸢自语道。
她用袖口胡乱的在脸一抹,强硬的用双手掐着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笑,脸颊被掐的通红。
过了好久,竹鸢的眼眶之中终于是没有泪水再往外流了,她这才起身打开房门,夺门而出。
坐在自己的房间之中,竹鸢望着挂在床边的盔甲久久不语。
那盔甲是她从京都张府出来之后,她母亲特意花费巨资为她量身打造的,选用大妖兽皮,糅杂玄铁精金打造而成。
因为玄铁精金的缘故,整个盔甲成淡金色。
她母亲说,跟着张成杰出来,免不了要战场,身为张家儿媳妇,更是大都督侄女,哪怕是女儿身,也要在战场奋勇杀敌,不能让元阳百姓看了笑话。
更不能弃百姓安危于不顾。
这是竹鸢必须做的,哪怕是竹鸢的母亲有再多的不舍,也不能违背他们一家的信仰。
但身为母亲,肯定是不舍的自己的女儿战场的,更舍不得她随军,整日待在都是大男人的营帐之中。
这仓耀战甲,是她母亲花掉所有积蓄打造而成,防御能力甚是惊人,一定能很好地保护竹鸢。
竹鸢不由得前,闭着眼把仓耀战甲抱在怀中,似乎这样便能感受到母亲的存在。
在母亲的身边,有一个面容模糊的魁梧男子,竹鸢看不清他长什么样,但能感受到他温柔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
“爹,娘,女儿让你们失望了。”竹鸢低语道。
不知过了多久,竹鸢就这么抱着盔甲,坐在床边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蒙蒙发亮。
天色还是不好,虽说没有下雨,但天空的阴云仍有不少。
“不好了!妖族突然往这边来了!”城门处,突然有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大声尖叫着跑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