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麻子惊恐地发现,围绕着自己的水圈竟然在慢慢缩小。
张二麻子等人不由得连忙抱成一团:“姑娘,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我错了,还请姑娘饶了在下一条狗命!”
张二麻子惊慌失措,连连求饶,至于什么扯大旗现在都是屁话,就算是扯大旗,也要能保住性命啊!
魔王鼠现在都还在空中飘着呢,张二麻子可不认为,凭借着自己那低微的修为能够逃脱这诡异的水圈。
安歌理都不理他,紧盯着云少杰的样子。
她倒是想看看,跟班在危急关头,云少杰会做出什么选择。
云少杰看着安歌的样子,玩味一笑:“你不会以为我会为了这几个废物而向你求饶吧?”
说完话,云少杰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枚青铜色的令牌放在手中。
“这就是我保命的底牌,也是要你命的东西,只要我捏碎它,云家供奉便会立刻出现。”
“少爷,你还是少说两句吧,赶紧把供奉叫来呀,这人是真的像要了咱们的命”
张二麻子把身后的人围在自己的身边,自己躲在圈中焦急的叫着。
随着水圈一点点收缩,死到临头的绝望感不断地在袭上心头。
张二麻子知道,到了最紧急的关头,什么身份地位都是屁话,这群人肯定会争先恐后的往最中央的位置钻。
“急什么,你不觉得这个游戏很好玩吗,让我猜猜,你们谁会最先没了命?”云少杰脸上带着快意的笑容。
张二麻子等人看到云少杰的表现后,心中不由得一凛。
“你是疯子!你绝对是疯子!”
已经有护卫忍不住开始破口大骂。
云少杰却是毫不在意,甚至开始低沉发笑。
安歌摇了摇头,右手缓缓张开,在张二麻子等人惊恐的眼神中,安歌的右手快速握拳。
水圈化作利刃,瞬间夺取了张二麻子等人的性命。
云少杰眼神中闪过一丝冷芒。
“很好,你是第一个当着我的面接二连三的杀了我的人!”云少杰正要用力捏碎青铜令牌。
他要给安歌一个惨烈的教训。
安歌却是素手一挥,云少杰握着青铜令牌的右手从臂弯处齐根断裂。
云少杰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喷涌而出。
他死死的握着自己的右手,嘴里不断发出哀嚎。
云少杰何曾受过这种痛苦,那巨大的痛意让云少杰的脸扭曲到一起,哀嚎声不断响起。
“倒是省得麻烦,我带你回你家。”安歌嘴角微微翘起。
一团水珠包裹着云少杰的嘴,水流瞬间冲进云少杰的嘴中。
没有丝毫防备,还在哀嚎的云少杰瞬间被水流呛到了,越是咳嗽,水流越是冲向肺腑。
云少杰强忍着痛感闭上嘴,鼻子中流出一股股不明液体,闷声的喘息声很是粗重。
水流被云少杰从鼻子中呛出,最后竟然还有鲜血流了出来。…
云少杰不断的挣扎着,躺在地上不断扭曲着身体,还在不断流着鲜血的右臂在地上不断摩擦。
完整的右手手指更是扣着地上的砖缝,血肉模糊。
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安歌挥手撤去水珠。
云少杰躺在地上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嘴里不断咳嗽。
水流夹杂着鲜血被他不断吐出。
躺在地上的云少杰怨毒的看着安歌,刚刚他觉得自己都要死了。
呛水的难受让他想要咳嗽,每当他张开口,水便会继续冲进他的嘴里。
大部分被他吞咽入肚,少部分却是直接冲进了他的肺腑。
张二麻子一副你冤枉我,我仍要以初心招待好你的样子。
他却不知,这副模样让安歌更加作呕。
哪怕云家是土匪出身,最初的云家却很讲究真性情。
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所有的态度都显示的明明白白。
哪怕云家老祖这些初代甚至往后数十代的云家人为此吃了不少亏,他们仍不愿抛弃这种美好品德。
当然,这种品德在安歌看来,都是犟驴脾气,梗着脖子往前冲。
这是安歌的母亲说给安歌听得。
安歌也懒得继续搭理张二麻子这群人,素手一挥,张二麻子身后的水幕化作水圈包围住张二麻子。
安歌找了个路边小摊,坐在摊位上喝起了茶水。
店家很是为难的看着安歌,张二麻子那阴冷的眼神让店家心中惊颤不已。
趁着上茶的功夫,店家弯着腰,悄声道:“姑娘,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得罪了张二麻子,就算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呀。”
店家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身着朴素,脸上皱纹很深,一副愁苦的样子。
安歌微微一笑:“老伯莫要为我担心,你就放心吧,从今天开始,云家再也不会为难你们这群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