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背书包上哪去?”
顾夜晨听到余暖二字心一惊,可他无论如何,也追不到走远的小女孩。
他只能跟着顾乐走,垂头不语的顾乐,跟着面露不悦的妈妈回到家中。
妈妈向顾乐爸爸报怨:“你说余暖这孩子怎么恁大气性?这都大半年了,还恼着小乐打破她头的事呢?
我和小乐刚和她打招呼,连理都不理我们就走了!”
顾乐爸爸看看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的儿子,又看看顾妈妈,道:“她爸爸不在了,你体谅一下孩子!”
顾妈妈气笑:“她爸爸不在了就可以不理人了!”
然后,顾乐抬头,顾妈妈醒神过来:“不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顾爸爸:“牺牲了!”
顾妈妈一脸震惊。
顾爸爸道:“余暖妈妈住院,奶奶一夜白头,已经坐在轮椅上不会说话了。
余暖已经好几个月不同人说话了,余教授一个人照顾三人,现在背都没以前直了!”
顾乐一直盯着爸爸,顾妈妈:“好好的,怎么会呢?”
顾爸爸道:“你是军属,应该明白,不要问那么多!”
接下来的时间,顾乐每天都站在窗前,看着沉默不语的小女孩路过,直到他再次上学离开。
以后,每当顾乐放假都要站在窗前等那个女孩经过。
而顾夜晨仿佛就是此时的顾乐,经历着他的一切。
若干年后的一天。
顾乐推开家门:“爸妈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