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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弃却觉得不够保险,随手就丢出几块阵盘,一座小阵便在这大堂之上升起,看得钟敬双眉直颤,暗自咬牙,“郭道友,此举何意?可是在挑衅我钟氏?须知,士可杀,不可辱……”
莫长庚做起了和事佬,道:“钟兄不必如此,我想这当中肯定有误会。郭兄,你这是做何?有什么话不能当众说的?”
君不弃笑道:“接下来贫道的这番话,还真不能当众说,否则今日贫道这一说,这蟾宫岛明日可能就要倒大霉了。”
“郭道友可莫在此危言耸听!”钟敬咬牙道。
君不弃摇起头来,冷笑了下,道:“众位应该也听说了贫道曾在那座洞府中,见过云氏那位红衣女修之事吧!”
三人皆点了点头,这事大家都清楚。
“但贫道有一点没有说,贫道在那座地宫之中不仅见到了那位红衣女修,还见到了钟、颜、童、洛、贾五氏家主。”
“你,休要血口喷人!”钟敬咬牙切齿喝道。
君不弃摆摆手,道:“事实如何,多说无益。但我相信几位家主应该是遇难了,如果此时让人知晓蟾宫岛空虚,你们觉得会有什么结果?二位道友也许不知,但钟道友相信能想象得到。”
钟敬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