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说的是,”水仙被王绮芳噎了一记,她艰难的咽了口吐沫,稍微组织了下语言,继续道,“不过,紫苏姑娘毕竟怀了身孕呀,即使依着规矩干点活计也没什么,可郑姨娘连饭都不让她好生吃,还动不动就罚她跪,似乎就有些居心叵测了吧?!”
“不让她吃饭?还罚跪?”
不能吧,郑三娘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做这种易落人把柄的事?
“没错,二少奶奶,您若不信的话,现在就去牡丹园看看,”水仙似乎才想起来,急乎乎的说,“哎呀,奴婢怎么光顾着给二少奶奶说这些,却忘了紫苏姑娘现在还在院子里跪着呢。呜呜,二少奶奶,您可要救救紫苏姑娘呀……就算不为了紫苏姑娘,也要看在二少爷的子嗣份上,救救她吧。毕竟,紫苏姑娘的孩子,也是您的孩子呀!”
“恩,你说的没错,”王绮芳脑中亮光一闪,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笑着说道,“走吧,咱们去牡丹园瞧瞧,哼,我倒要看看这郑三娘是不是真的想谋害二少爷的子嗣。”
“谢谢二少奶奶,奴婢代紫苏姑娘谢谢二少奶奶!”
水仙闻言,‘咚咚’的用力磕了几个头,白皙的额头顿时红成一片。
王绮芳见状,神态没有丝毫的变化,心里却暗自说道,恩,这个丫头倒是个忠心的。只不过,她忠的是谁就不好说了。
水仙明面上是紫苏的丫头,但背后的真正主子却未必就是紫苏。
道理很简单,王绮芳虽然没有调查过,但从她刚才的神态和言语中,还是瞧出了一点端倪。水仙说了很多,但内容却只有一个,那便是郑三娘借二少奶奶的名义,趁机收拾二房的姨娘和通房们,尤其是虐待了怀有身孕的紫苏。
如果只从字面上看,水仙一直在为紫苏说话,好像是紫苏的丫头。但是,王绮芳有种感觉,她的这番话,有三种可能:第一,确实为紫苏求救,这样的话,她便是真心为紫苏打算;第二,假借告状之名,行‘试探’之事,若这是真的话,那水仙便是郑三娘的人;第三,名为告状,实则‘挑拨’,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就只能是苏姨娘的人。
不过,不管水仙是谁的人,也不管此番求救是为了什么目的,王绮芳都不能置之不理。
否则,赵家内院的争斗便会蔓延出来,最终沾惹到她身上。唉,谁让她一直占着二少奶奶的名头呢,王绮芳非常确定,只要她做赵二奶奶一天,那些人便不会消停。
呵呵,既然你们不让我轻松,那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王绮芳理了理思路,带着紫株、紫苑和清风清雨几个人,一起慢悠悠的来到牡丹园。
上了台阶,还不等走到门口,便听到苏姨娘的声音:
“郑妹妹,紫苏妹妹还怀着孩子呢,她今天是不该顶撞您,可你千不看万不看,也要看在她腹中怀着二少爷的骨血,从轻发落呀……唉,你进门日子短,还不知道,咱们二少爷子嗣艰难,眼瞅着他都快三十的人了,膝下只有一子两女,太过单薄了些……郑妹妹,我知道你重规矩,可规矩也要讲人情不是?紫苏妹妹可是你嫡亲的堂妹呀,紫苏妹妹若出了什么事,传回郑家,郑家的长辈也会难过不是?”
“呵呵,看来苏姨娘身子好了呀,也管起别人的闲事来了!”
王绮芳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扭过头笑着对水仙说道。
“厄……奴婢不知道,不过苏姨娘一直很照顾紫苏姑娘。”
水仙听着王绮芳的语气有些怪,但因心虚不敢抬头,只好低头闷声道。
“苏姐姐,我不是不讲情理的人,可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紫苏仗着自己怀了身孕,连太太都放在眼里,竟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如今二少奶奶不在府里,我们更应当代她为太太尽孝才是,即使不能尽孝,也不能咒太太呀……紫苏如今犯了这等大错,就是我堂妹,我也不能饶她,否则三娘怎么对得起二少奶奶和太太的托付?”
“呵呵,好热闹呀,什么时候‘我’的牡丹园成了菜市场?”
王绮芳已经大致知道了什么事,抬步进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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