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李姑爷买药材而去当嫁妆的事,小郑氏半句话都不信,哼,五娘跟李姑爷的关系怎么样,她比谁都清楚。
在小郑氏看来,世上最想李姑爷死的人恐怕就是五娘了,她怎么会舍得拿自己的嫁妆去给‘仇人’续命?
“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老太太好容易平息了胸中的怒火,一抬眼,便看到小郑氏眉头微蹙的模样,误以为是小郑氏又发现了郑氏做得丑事,一时不知道怎么向她回禀呢。
“不是,”小郑氏理了理头绪,笑着说道,“库房的事能揭发出来,还多亏五娘的提醒呢。儿媳想着,五娘回来已经两年了,却一直委委屈屈的住在二嫂的院子里,正想着是不是给五娘换个院子呢。”
“五娘的提醒?她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楞了下,随即拧着眉头,心里暗想,厄,五娘揭发了大太太?难道她们之间还有什么隐情?
不是老人家疑心重,实在是在大家族里生活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单纯的人。尤其是家里刚刚出了大太太这档子事儿,紧接着,小郑氏又说这件事跟五娘有关,而五娘却偏偏是二房的人,李氏向来跟郑氏交好,她们之间是不是有交易,偷换宝贝的事,二房恐怕也……
这其中一定有关联,她不得不防,“去,把五娘叫来,我有话问她。”
“是,老太太!”
小郑氏要的就是这句话,王家一共三个儿子,大房倒了,二房也被牵扯进去,最后不就只剩下她们三房了?!
“老太太,大老爷给您请安来了!”
“恩,我这会儿有些不舒服,让他在门外候着!”
老太太一想到自己的珍藏被这个不孝子骗了去,心里就好一阵气恼,听到小丫头的禀告后,沉着脸冷冷的说道。
王名川听完小丫头的转述,知道老娘真的生气了,忙老老实实的跪在门口,等老太太气消了,再进门给她请安、谢罪。
王家的长辈们为了郑氏的事,三个房头都闹得鸡飞狗跳,而作为整场戏的总导演和策划人王绮芳,却正悠闲的坐在夕园的正屋里,围着火热的炭炉子,跟赵嬷嬷和紫苑一起说笑着。
“七娘,您是不知道呀,老太太一听郑氏以假乱真的弄走了库房大部分的宝贝后,当场就把一个满是热茶的白瓷茶盏丢在了郑氏的身上,一叠声的说郑氏不孝,最后还让她去松鹤园后院的小佛堂好好思过呢。”
赵嬷嬷一边烤着手,一边兴致勃勃的谈论着,当她说起郑氏的最新境况后,高兴得险些流出眼泪来。
“呵呵,这是她自作自受罢了,”王绮芳听到郑氏被老太太关了起来,脸上也是堆满了笑容,她搓了搓有些冰凉的手,道:“不过,以老太太的脾气,肯定是胳膊折了掩在袖子里,绝不会把郑氏的丑事抖出来,省得人家笑话。”
“您猜得没错,老太太已经下了死命令,不准任何人将这件事泄露出去,否则严惩不贷。”
清雨满身寒气的从外面进来,谨慎的关上房门后,凑在火炉边,小声回禀道。
“这可不行,外面的人不知道郑氏的真面目,我这些准备不就白做了?”王绮芳闻言一点儿都惊诧,她冷冷的哼了一记,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道:“赵嬷嬷,这件事你去做,不论用什么方法,势必让全城的人都知道郑氏的所作所为,我也要郑氏尝尝‘人言可畏’的滋味儿!”
“七娘说的是,郑氏素来喜欢在人前装模作样,当年更是伙同金光那个老秃驴,污蔑你是‘扫把星’,克母妨兄,这才害得七娘你不被老太太喜欢,更被老爷疏远起来。”
赵嬷嬷一提起当年的事,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起来,她咬牙切齿的说,“七娘,干脆咱们这次把那个老秃驴也弄过来,好生拷问一番,若是能拿到他跟郑氏勾结的罪证最好,如果拿不到,咱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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