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自己占据的这具身体已经生过三个孩子,大脑里残存的记忆碎片里也有些几段男欢女爱的画面,但对于王绮芳本人来说,她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儿并不了解。
前世,她还没来得及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便被亲生父亲“送,到了大周:来到大周后,她更是连新婚都没有体验,便直接沦落为弃fù,接着又当了孕fù:再后来,回到赵家后,她也刻意跟赵天青划清界限,为了避免与他发生亲密关系,她更是积极主动的帮他纳妾……
如今,她跟李靖天终于走到这一步,王绮芳竟有些不知所措,褪去外罩棉衣后,她便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额,接下来的事,李靖天应该懂吧?
王绮芳飞快的抬头看了眼呆愣愣站在面前的李靖天,紧张的吞了吞口水,艰难的张张嘴,道:“那、那什么,我我去梳洗一下”
说着,也不敢看李靖天的表情,逃命般躲进里侧的净房,她努力平复着紧张、羞涩的心情,手指微微颤抖的解开头发,mō起棉布巾子,慢慢卸去脸上的妆。
外面,李靖天经过短暂的怔楞后,便马上明白了王绮芳的意思,心里忍不住一阵〖兴〗奋。他叫过外间伺候的丫鬟,吩咐她们将卧室收拾妥当后,又让院子里的婆子端来几个燃得正旺的炭盆……
看到有些空dàngdàng的桌子,又联想到王绮芳有些紧张的神情,李靖天沉吟片刻,叫来院子里守卫的侠客,低声吩咐了几声,那侠客的效率也高,转身离开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等王绮芳磨磨蹭蹭的梳洗完毕出来后,发现李靖天一个人坐在桌旁,端着个酒盅,正慢悠悠的喝着酒。
她长长舒了口气,走到桌旁,尽量表现得很自然,轻声道:“你也去洗洗吧,净房里还有热水。”
李靖天放下酒盅,直直的对上她的双眼,认真的问道:“你真的决定了?不勉强?不赌气?”他确实想和娘子像正常的夫妻那般过日子,但这种变化应该是自然而然发生的,而不是因为外人的一句话,为了赌气才改变。
王绮芳闻言,凝眉想了想,摇头,道:“你放心,我不是因为宋元春才做出决定你应该也能看出,这间屋子早就准备好了的我、我也已经在心底把你当做是我的夫君,所以”
听到这话,李靖天lù出一抹浅笑,他站起来mō了mō王绮芳的脸颊,笑道:“好,等我!”
王绮芳坐在桌边,拿起一个干净的酒盅,倒子些酒,的喝着。
窗外夜sè正浓,屋子的四个角上,炭盆里的银霜炭噼啵噼啵燃得正旺,哄得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玻璃窗上布满了一层白雾,再加上屋里橘红sè的烛光,衬得整间房间格外温馨。
许是酒精发挥了作用,除了两颊有些发烧外,王绮芳觉得她那颗怦怦乱跳的心渐渐平稳下来。眼中也多了几份模糊,她tiǎn了tiǎn干燥的chún,发现屋里有些燥热,便起身来到房间另一头,从靠墙的百宝阁上取出一个海碗大小的白瓷底儿印青huā的香薰灯和一个深sè的小瓷瓶,将香薰灯下面点上蜡烛,托盘上倒上清水,最后点了几滴瓷瓶里的精油。
不多久,瓷盘上的清水冒出袅袅的热气,淡淡的玫瑰huā香伴着热气在屋子里散开。
“唔,这又是什么huā香?味道很不错。”
李靖天一边拿着棉布巾子擦着头发上的水珠,一边走到桌旁,低头闻了闻香薰灯的香味儿,好奇的问道。
“玫瑰。”王绮芳见他头发梢上滴滴答答的滴着水,忙拿过他手上的棉布巾子,又把他拉到炭盆旁的矮榻上,按他坐下来,自己则坐在他身旁,一边用棉布绞着湿发,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头发还湿着就往外跑,着了凉怎么办?别动,再烤会儿。”
李靖天歪着脑鼻,笑眯眯的任由王绮芳忙和。
好容易等头发干了,王绮芳又mō来一把牛角梳轻轻的给他梳理长发。
整间屋子很安静,除了炭火燃烧的微响,便是两人的呼吸声,静谧的空气里多了几分暧昧,两人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
李靖天反手握住王绮芳的手,抬起头“好了,头发都干了,咱们还是早些休息吧。”
王绮芳无措的握着小巧的梳子,不知接下来该做什么。
李靖天见状,脸上的笑纹更深,忍不住亲了亲她白里透红的脸颊。
说实话,王绮芳长得并不漂亮,顶多算是清秀。但她的皮肤很好,白皙细腻几乎看不到毛孔,细若凝脂,又好像圆润的白珍珠,mō上去,柔柔的、滑滑的,就像一匹上好的白sè丝缎,平滑光洁,没有半条细纹。
轰~王绮芳的脸涨得通红,她不自禁的闭上眼,不敢看李靖天炽烈的双眸。
黑暗中,她感觉到两片柔软的chún瓣从她的脸颊慢慢滑向双chún,然后是下巴,最后蔓延到颈子下意识的,她昂起头,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