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晚上我帮你代班。”
“钥匙在墙上,自己拿。”
又挠了一下肚皮,刘澈打了个呵欠,侧了个身,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扭着头问道,“对了兄弟,那火腿哪儿有得卖?”
“码头啊。”
“码头有人卖火腿?”
刘澈整个人都愣住了,“那鬼地方有人吃得起这玩意儿?兄弟你是不是说错地方了?”
“没啊,真是码头。”
“艹,这杀龙港还真邪性了嘿,什么怪事儿都有。”
又转了个身,刘澈又道,“兄弟,下回哥请你,那肉,那滋味,好家伙,得整点好酒。等我去行署办公室签个到,就去后勤翻腾翻腾,指定有好酒。”
“蛤?”
一听刘澈这操作,王角当时就震惊了,卧槽,什么情况,眼前这货还能去行署的?
“刘哥,你说的那个行署……是哪个行署?”
“还有哪个行署?”
刘澈挠了挠头,“这不就一个行署嘛。”
“……”
惊了,彻底惊了,王角顿时打量了一下刘澈,“刘哥,你以前是干嘛的呀。”
“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在黑水做实验电站的,哎呀,别提了,那日子,真他妈不是人过的。”
摆摆手,刘澈又道,“等得空,咱们兄弟两个,整俩硬菜,老是黄瓜花生米,太不得劲儿了。我寻思着,弄几只‘狮驼岭’的大螃蟹,好家伙,这么大个儿……”
在床上躺着的刘澈,双手还在比划着,而王角则是一脸懵逼:这一工学堂,藏龙卧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