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正这么说着,却见车厢内有几份报纸,《真理报》他也看,都是各种古怪的文字,给乱党吹法螺,各种造反有理。
《冲锋报》他也翻阅,清一色的保皇党,“君临天下”“征服四海”,奇葩一样的言论比比皆是。
甚至连《花季雨季》都有,这小册子一样的玩意儿,反倒是让钱镠觉得有点搞头,正要是做大了,换个花样,换个正规一点的渠道,完全可以做成全国性的刊物。
不过,这些都是心中转过的念头,并非真的要如何操作。
真正让钱镠感到高兴的,无非是本地的思潮越来越丰富,那么各种乱七八糟的乱党,都会往这里聚集。
一旦闹事,也方便镇压。
还有一个隐藏的缘由,是钱镠无所谓这里思潮涌动的源动力,那就是,这里闹得不管多么大,终究是远离着中央核心区。
那么就算把钱镖暴露出来,也不会牵扯会稽钱氏。
“真是不省心的畜生……”
嘴上这么骂着,骂的自然是钱镖。
而此时,王角在朱雀大街的临街豪宅中,收到了杜大姐送来的信。
是钱镖写给他的。
“才两步路,还送信?”
“哎呀,你先生的嘛,给你个衰仔写信还不谢恩?”
“行啦行啦,多谢老姐啦。”
“有没有跑腿费茶水费啊。”
“有啊。”
笑嘻嘻地打着招呼,不多时,王角愣了:“郭威?卧槽?这名字,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啊?”
算了,一个名字而已,谁知道什么就听说了不是?
“谁啊?”
金飞山好奇问道。
“先生帮我找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