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就是一群抢了军火准备炸官府的疯狗,害不着你。再说了,你要是没生意,自己叫个马夫,到我这儿来,我能报销。”
“你啥单位啊,还能报销这个?”
“公家的,我堂堂国家栋梁、朝廷心腹,偶尔也要放松放松,拔个罐儿、按个摩啊,对不对?”
“真的假的?”
“还真的假的,小地方的骚娘们儿就是没见识。走了啊。”
说罢,刘澈甩了两块钱在床上,悠哉悠哉地回去了。
一路上,看着街道上到处都是在讨论“身毒太上道”的,顿时撇撇嘴,“一帮臭土鳖,真是没见识,没见识啊。”
叹了口气,摇头晃脑的刘澈,直接奔酒楼,准备搂半个猪头和一壶酒再回去。
刚拐个弯儿呢,就冲出来几个看上去干干净净的家伙,为首的一个面带微笑:“请问,是刘工吗?”
“不是。”
刘澈很淡定地回道。
“嗯?”
那人眉头微皱,上下打量着刘澈,又摸出来一张纸,上面似乎有画像,对照着刘澈看了看,“可是……”
有点像啊。
而且这里外地口音的,就这么一个家伙,难道搞错了?
“不知阁下是……”
为首的家伙斯斯文文,倒是没有为难刘澈的样子,只是周围几个人,早就把刘澈的去路给堵了。
“我王大锤啊,这一片谁不知道我?黑水王大哥,王大脑袋,你们是要找小姐吗?今天还剩俩姑娘有排班,要是愿意呢,东风眷村那儿还有空,两块钱包夜,要的话赶紧的,要不然一会儿西港的土大款就来了啊。”
“小姐?”
“嗷嗷的,包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