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学读傻了的工科狗,他们看到的只是雪藏技术或者技术的革新,却没有看到,他们祖师爷张子,真正变态的地方,是让九成九不应该活在贞观三百零四年的人,活了下来。
不管活得好还是坏,亦或是高低贵贱,活着本身,就是一个伟大的奇迹。
可惜,无人能够跟他一起赞美那个三百年前的心理变态
张三爷鄙视着苏章,却又会帮助苏章,这并不矛盾。
正如他能跟“老人党”的后生仔打成一片,但他本人,绝对不会是“劳人党”。
过去、现在、将来,他都不会是劳动人民中的一员,不是。
“张公不、不是劳人党?”
“当然不是。”
懒得给苏章解释,张雪岩撩起白色背心,擦了擦嘴,然后道:“跟我走,去见一下郭威。”
“”
“走哇,难道还要我背你?”
“呃”
“走不走?”
“还请张公带路。”
硬着头皮,看着大门口站岗的战士,苏章感觉自己像是要越狱的囚犯。
然而跟着张雪岩走出餐厅,却丝毫没有阻拦,这种讶异,不仅仅是他自己,正在吃茴香豆的唐烎,都没发现筷子上的那颗蚕豆,已经掉落在地,滚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