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勉强平静,两个重生女在养伤,明月和小胖墩天天疯玩。
花爸花妈感觉不妙,孩子偶尔会头疼,虽然转眼就好了,还是担心会有大毛病。
花妈想带儿子去大城市检查,可手里真没什么钱了,好在花明凤是县里状元,成功拿到通知书和一笔奖金,学费有着落了。
在首都上大学费用高,奖金直接给了花明凤,孩子这么出息不能委屈她。
儿子要看病就没钱了,思来想去就怪继女,硬逼花爸向她要钱。
大女儿打工几年,手里应该有积蓄的,儿子更重要,他开门见山的张口,却被大骂。
“那贱人害我毁容,还好意思跟我要钱,你可记好了,我才是你的亲闺女!”
“行了,出去几年,怎么学的满嘴脏话!”花爸怒喝。
“不是你先惹事,怎会受伤,金宝是你亲弟弟,唯一的男丁,若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奶奶交代!”
看看女儿脸上的伤口,他又软下声音,叹道,“不是逼你拿钱,你们这般折腾,把家里积蓄都花光了,先拿点急用,金宝看病要紧,以后爸还你!”
花金凤只是冷冷笑着,“没钱!”
对这个家没有一丝亲情,不把仇人弄死不甘心,否则她早走了。
要不来钱,花妈很是咒骂了一场,无奈找到亲闺女。
“明凤,你这伤要养一阵,学校同意你推迟去,先把钱给妈,我带你弟弟去大城市看看,天天嚷着头疼,不是个事呀!”
重活一世,花明凤对父母也有怨恨,前世,花金凤以陪她散心为由拐卖自己,父母是有责任的。
她一去不复返,他们居然被花金凤三言两语的谎话哄住,相信自己和别人私奔,还同意花金凤顶替她上大学。
无辜被卖,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为不遭凌辱,惨死在深山里,却无人搭救。
他们根本不配当父母,这个家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便狠下心肠,“那是我的奖金,用来上大学的,不能动!”
“金宝是你亲弟弟,你真不管了?”花妈不可思议,二女儿一直是最贴心的小棉袄,怎能这么自私。
花明凤声声指控,“我被害断腿,差点被掐死,爸妈不替我做主,还要我自己挣的奖金,我现在谁也管不了!”
“你,你怎么跟妈说话的,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头生的闺女,妈怎么不疼。”花妈自觉委屈。
“当初我改嫁,原本可以不带你的,可我舍不得,辛辛苦苦养大供你考学,如今家里困难,却指望不上你了!”
花明凤比她还委屈,可有些话,说了也没人信,她咬着嘴唇不吭声。
花妈叹道,“妈也想替你出气,可你们之间的事又没个见证,让我怎么做主!”
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不知不觉就信了明月的胡说,恨铁不成钢。
“你怎么就不自爱呢?有机会上大学,能嫁到城里,为什么偏偏看上那个刘桂梁!”
“妈!说多少遍了,我根本不喜欢他,为什么往我身上扯,你看我像疯了的吗?”
花明凤炸了,“我什么时候和他来往过,好容易考上大学,被疯婆子陷害,不帮我出气就算了,还往自己亲闺女头上泼脏水!”
“啊?你们真没瓜葛!”花妈追问。
“没有!我一直在学校,根本没见过他!”花明凤气急败坏,“都是明月乱扯的。
“那就好,他刚才来了,被我和你爸骂走了,都是三丫乱说惹的麻烦!”花妈哼道。
“三年不回,偏偏这时回来,花金凤处心积虑想我的名额,不是我跑得快,我就被掐死了。”摸着脖子,花明凤眸子充满恨意。
“那个小贱人!我好歹把她拉扯大了,你对她也亲亲热热的,怎能这么狠心!”看着女儿脖子上的痕迹,花妈心疼了。
“还有三丫,胡说八道坏我名声!”花明凤咬牙。
“那死丫头,从小就知道不是好东西,回头我就收拾她!”花妈找到出气筒了。
“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她怜爱的摸摸女儿的头发。
“不能这样算了,我要报警,告她蓄意谋杀!”前世的仇,今世的恨加到一起,花明凤咬牙切齿。
“报警?”花妈紧张了,“估计不成,没人证,光凭你嘴上说她必定不承认的。”
花明凤知道不易,恨恨道,“那先记账,总之,我要报仇的。”她握紧拳头,指甲抠到肉里,疼痛提醒她不能天真了。
“孩子,你可不能冲动!”花妈又担心了。
在她心里,两个女儿不一样,尤其是亲闺女,考上名牌大学,前途光明,瓷器不能和瓦片硬碰。
“我明白!妈也要留个心眼,那人疯了,她随时会害我们,你和爸一定要看紧她。”
花明凤眼神一暗,“她今天敢害我,明日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