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亮,隔壁邻居家一声鸡叫,女鬼才消失,终于从梦魇中惊醒,老女人浑身已湿透了。
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不翼而飞,最可怕的是,她照镜子很明显的看到自己脖子上两道很深的黑手印。
如此惊吓,直接让她两眼一翻,昏死了。
精神萎靡的李大勇,才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他妈房间咕咚一声,不耐烦的拍门,“妈干什么呢!一大早就乒乒乓乓的。”
里面却没动静他烦躁的挠挠头回房间补觉,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睡着,万幸这次没做噩梦。
许应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昏迷许久,被电话铃吵醒。
雇主家急等她去送孩子,浑浑噩噩惊醒,接电话,她忙道歉,表示自己身体不适要请假。
挂了电话,感觉身上冰冷,忙穿好衣裳,看着床头的空盒子,突然后怕了。
赶紧开门出来,客厅里阴森森的,平时这个点,老头子早下楼吃早饭了,今天却没动静。
跑去儿子房间“大勇快醒醒,出事了!”
李大勇才睡了安稳觉,又被吵醒,怒吼,“又发什么疯,让我再睡会儿!”
“别睡了!”许应花顶着他杀人的目光,用力把儿子拉起来,“快看看我脖子,这就是证据,那个死鬼一直在这里,快看呀!”
睡眠不足,李大勇眼珠通红,“别跟我说什么鬼啊神的,不想听你唠叨!”
“你清醒点,是真的,我昨夜差点被女鬼掐死了!”老女人神经兮兮的。
李大勇被逼,看向她的脖子,突然脸一沉,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清晰地看见他妈脖子上深深的黑手印。
“这怎么回事?”
许应花哭了,“被掐的,这里闹鬼住不得了!”
“究竟怎么回事?说清楚了!”
老女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述说,“那死鬼记恨老头子把她的项链给我,又来找我算账了!”
“我都说不要了,老头子非要给,唉,项链太漂亮了我就想先戴一晚,今天就还,谁知她半夜来掐我,妈差点死了!”
李大勇狐疑的看看,突然表情一变,“不会是你自己掐的吧?”
“我又没疯,为什么要自己掐自己!”许应花忙道。
“钻石项链又不见了?”
“就剩个空盒子了,可别跟我提什么项链了,我差点死在她手里了。”老女人打颤。
阳光已照进屋里,她却感觉阴气逼人,“大勇,咱们走吧,这屋里没法待了!”
李大勇心不在焉地穿好衣服,“真有鬼,那女人都死多少年了,之前怎么没出现,会不会弄错了。”
“除了她还能有谁,那些珠宝给了我,她不甘心,就从地下爬上来找我算账!”
老女人万分委屈,“东西是老头子自愿给的,要找也不该找上我呀!”
正抱怨,就见明月从外面进来,“老头子,你上哪去了?”
明月冷哼,“还能上哪,大早上没人做饭,我只能上外面吃了。”
许应花急吼吼的,“你快看呐,昨晚你那死鬼老婆又来了,差点把我掐死了,钻石项链也被她拿走了。”
明月细细打量,随即冷哼道,“这样的把戏再用就不灵了。”
“你什么意思?说我做戏,天地良心啊,就算做戏我也不可能把自己掐成这样!”
老女人赌咒发誓,“要是骗人,叫我不得好死!因为一条项链,她骑在我身上一遍遍的掐,让我死去活来,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
明月嘿嘿笑道,“你又见到我那亡妻了?”
“除了她还能有谁,那张死鬼脸,我记得清清楚楚!”许应花忍不住打颤。
“哎呀,看来你真要命不久矣了!”明月啧啧摇头,“怎么不找别人专少找你呢!”
老女人惶恐的四下张望,合掌哀求,“这事不怪我,我给你多多烧纸钱,姐姐就放过我吧,再不敢要你东西了。”
“你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明月看向李大勇,这家伙被噩梦纠缠,眼中都是红血丝,精神状态很糟糕。
“你又怎么了?难道也梦见我亡妻了?”
李大勇很烦躁,“没什么,做噩梦了。”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们母子俩一个被鬼掐,一个做噩梦,难道你们做了什么亏心事?”明月似笑非笑。
李大勇狼狈怒吼,“谁做亏心事了,老子做人清白的很!”
“那就好,你要买车的呢?”明月故意问道。
提到车这个字,李大勇的太阳穴就剧烈跳起来,那辆熟悉的大卡车又在眼前晃晃,他受不了的低吼,“不,我不买了!”
“爱买不买,怎么都跟神经病似的!”明月撇嘴道。
“老头子,这是有恶鬼作祟呀,你不能置之不理,今天她能害我,明天就能害你啊!”许应花突然抓住明月的膀子。
“你没感觉这屋里阴森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