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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局势,随着圣上的病情严重,越发紧张了,平定王调集心腹赵宫林入京。
消息传来,明月就撺掇女主举家进京,男主暂时没打算接家眷。
作为平定王的心腹,他肯定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说不定有人要对付他的家眷。
顾语兰眼界有限,想不到这些,只盼着一家团圆。
京城有宅院,夫君和老三老四回京城任职了,老大任期将满,也要进京述职,老五随夫子游学去了,索性打点起来,举家前往京城。
宁氏和孙氏娘家在京,巴不得离娘家近些,忙着收拾行李,暂时没空找明月的麻烦。
一群妇孺,坐船进京,一路上倒也平安,赵宫林得知消息,她们已在路上了,只能安排人接应。
官船顺江而下,昼行夜宿,一路风平浪静,眼看要到京城了,众家丁就放松了警惕。
这日,一叶扁舟趁着暮色尾随而来,等官船抛锚时,有人偷偷摸上船,在水里下药,把整船人都迷倒了。
半夜时分,一群黑衣人沿着船舷上来,确认众人都昏迷了,就直奔主舱抓人。
明月和顾语兰住一起,听到动静,必须要起来看看呀。
黑衣人的目标是赵宫林的老婆,儿媳,抓到她们,其他人就通通丢到江里喂鱼。
官船不黑衣人闯进内室,发现里头还点着灯,一个穿戴不俗的老婆子坐在床边,冷冷的看过来。
“居然还有清醒的!”贼首轻哼,手中的短刀闪着寒光,逼近明月,“你家夫人在哪?”
明月穿戴的不错,可惜那张脸一看就是饱经风霜的,黑衣人把她当成守夜的婆子了。
眼瞎啊,如此不尊重人,明月就不高兴了。
“半夜三更闯入女眷房里,你们是来采花的吗?”
“哈哈!”黑衣人都笑了,听说赵宫林的婆娘挺美貌的,毕竟生过五个孩子了,采花也采不到她。
不想和婆子废话,那首领嘿嘿冷笑,短刀划出一道弧线,目标是明月的脖子。
谁知,人家比他出手快,眼前一花,就挨了一巴掌,同时手腕剧痛,短刀被夺了。
“不知好歹!”明月一巴掌打掉黑衣人的头罩,是个面目普通的中年人,表情有些呆滞。
空手夺白刃,其他人目露惊恐,同时出手,要灭了此妇。
顾及原主的身体,明月不想大动干戈,双手如翻花蝴蝶,一路点下去,呼吸间,几人都被定住了。
船里船外,共用七名匪徒,都被明月点穴定住了。
天上一轮明月,照着江边的大船,除了明月,其他人都在沉睡。
从江里打水,泼醒了东平郡公府的护卫,冷冽的湖水让昏迷的人醒来,就着惨白月光,见到面前站着面容枯瘦的老太婆。
李甲一个机灵,“你,你要干什么?”
他是赵宫林特意留下监视明月的,之前蹲在船顶处,不知不觉就昏迷了,以为明月搞的鬼。
“没用的东西!被人下蒙汗药都不知道,你这是失职啊!”明月咂咂嘴。
蒙汗药?脑子晕乎乎的李甲用力摇摇头,“不是你干的吗?”
明月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他,“我闲的没事干了,我想动手需要那么费事吗!”
想到这位神出鬼没的手法,李甲暗缩脖子,环视一圈,发现整个船只静的可怕,“出事了!”
“哼,没有我出手,你们就稀里糊涂被人丢进江里喂鱼了!”明月撇嘴。
“把其他人都泼醒了,上来七个黑衣人被我定住了,交给你处理吧,动静小点别影响老人家休息!”回去睡觉了。
李甲瞬间清醒,找到被点穴的黑衣人,只觉后背发凉,事先在水里下蒙汗药,好计谋。
还好有老太太在,否则自己的项上人头不保了,连忙泼醒其他手下,把七个黑人全部捆死,关在舱底。
在途中,事情不宜声张,暂时派人严密看守。
第二天午后,到达京城,赵宫林安排人来码头接应,舟车劳顿终于安顿下来。
顾语兰觉得疲乏,草草用饭,便回房休息了,明月被安置在一处极宽敞的院子。
得到消息,男主的魂差点吓飞了,连夜赶回家,看到妻子安稳的睡眠,方才安心,不忍心吵醒她就跑来找明月。
明月自然不会让他扰人清梦,赵宫林才走进院子,迎面砸来一个瓷枕,若非他眼疾手快,必定会砸的满头是血。
“滚出去,别影响我睡美容觉!”
好大的脾气,念在对方出手的份上,只能忍。
男人亲自审问,黑衣人是一群死士,这种人被训练成杀人机器,失手被擒,就会咬破嘴里的毒药囊自尽,绝不肯留下活口。
偏偏遇见明月,被点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束手就擒。
一个时辰后,身体的麻痛感才散去,可惜他们被捆得结实,无力挣脱。
李甲已提前掏出他们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