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兰弯腰扶起男主,顺便解释,“我爸喝大了,你可不能跟他对着干,先回房我给你上药!”
田康只想拔腿逃离,可惜腰使不上劲,被母老虎半扶半拖着带回房,内心愤怒而绝望。
打定主意了,等腰好了,一定弄死老东西!
小夫妻的房门关上了,郭英紧张的看看黑着脸的丈夫,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虽然她抵死不承认,田康也表示他什么都不知道,可她还是很惶恐。
老安暴跳如雷,绝对是田康打小报告了,说不定他早发现自己和表哥的私情了,冥思苦想了许久,难道是上次回娘家,偷偷相见被他看见了。
可他们当时只说了几句话,拿了些钱给表哥,并没说孩子的事情,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郭英的脸色阴晴不定,明月冷笑道,“那小子就是人证!他亲眼看见你和姓赵的鬼混,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对!他根本没承认,一定是你在外面听人家说闲话的!”
女人委委屈屈道,“我是乡下人,配不上城里当官的,不知道有多少坏心眼的嫉妒我,可也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再不相信,我就死给你看!”
以死证清白!
明月嘿嘿笑道,“凭良心说,我对你不错吧!”
“当初见你漂亮,我不计较你是乡下户口,一意孤行把你娶进门,这么多年没让你干过活,在家养尊处优的。”
“再看看你那些姐妹,比你年纪小的,都成了满脸褶子的老太婆,你该知足了。”女人下意识的点头。
“可我没想到,你花着我的钱,心里还惦记着旁人,还弄出野种栽到我头上,以为我安明月是冤大头,随便你们糊弄吗!”
看明月的表情狰狞,女人更慌了,腿软的跪下,“老安,你相信我,真没有背叛过你!”
她搜肠刮肚,“咱们一家四口过的很好,都是田康搅和的。”
“他就是个坏种,哄的小兰铁了心嫁给他,坏我的名声,他就可以霸占这个家了,你不能上他的当呀!”
见明月脸色微缓,以为说动了,女人又急切道,“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咱们又不是没儿子,何必把他们强留下,让小兰和他搬出去吧!”
明月阴恻恻冷笑着,“把我亲闺女撵走,这一片家私都留给你的野种吗?”
郭英恼怒,“有庆就是你的种,他姓安,怎么就不相信呢!”
明月哼道,“要我相信也容易,明天去医院采血,是不是亲生的一验就知道,这是科学,到时候你就抵赖不掉了。”
郭英家里穷,她没上过学,年轻时长的漂亮,十里八乡的美人儿,才被原主看中娶回来。
没嫁前,她就和表哥赵永福两情相悦,可惜表哥家也很穷。
原主是城里正式工,家庭条件也好,舍得给聘礼,郭家父母一口应下了婚事。
安明月条件真好,可惜长的太矬了,郭英不太情愿,被她妈一通打骂才委屈的嫁过来。
进城后才意识到有多幸运,掉进福窝,男人对她不错,不用工作,只要养孩子,照顾好家庭就行了。
第一胎生了女儿,之后就一直没动静,没有儿子郭英挺急的,男人对闺女不错更盼儿子,偏偏她就是怀不上。
心情苦闷,回娘家寻偏方,就遇到了表哥,旧情人见面,心中难免有些波澜。
喝点小酒,互述衷肠,不知不觉二人就滚到一起了。
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郭英忐忑了许久,谁知一个月后她居然怀上了,她根本弄不清楚孩子是谁的。
顺利生下儿子,丈夫很宠爱孩子,对她更好,郭英暗喜期盼孩子是丈夫。
可惜孩子渐渐长大,和丈夫一点不像,却是活脱脱像赵永福,女人很害怕,庆幸丈夫和表哥没什么来往。
孩子八岁了,丈夫从没怀疑过,依然把他当掌中宝,郭英就暗暗放心了。
这些年,她不敢跟表哥往来,偶尔回娘家时遇见,补贴他一些钱,说说话,再没有出格的举动。
辛苦保守的秘密,居然被田康那个王八蛋暴露了,老头子暴跳如雷,要带孩子去验血,秘密藏不住了。
她没什么见识,当场就吓瘫了,“老安!你听我解释啊,事情不是这样的!”
“解释什么!我只看证据,明天就去抽血!”明月凶巴巴的。
“血液不相符,就证明他是野种,我不会放过你的,还有姓赵的,敢给我头上戴绿帽子,我看他活腻了!”
明月凶神恶煞的模样,彻底击垮了女人,痛哭流涕,哀求着,“我错了!我真错了,可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喝高了一时糊涂啊!”
“老安,你要相信我啊,就那一次,后来再没联系过!”郭英很绝望,怕人听到,捂着嘴泪水横流。
这么轻易就招了,难怪种马男主随便威胁两句,这女人就乖乖跑了,长了一张精明脸,却是个糊涂蛋。
“既然你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