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兰接过钱出去了。
此时的明月坐着铁皮火车,车厢有节奏的摇晃,她裹着大衣眯眼睛打盹。
车人多,明月就老实窝着,饿了啃油饼喝水,并不和其他人交流。
一起下乡的知青,有人激情飞扬,有人心情郁闷,已经离开家乡就不得不振作起来。
年轻人说说笑笑,很快熟络了,见明月一直厌厌的不动弹,坐旁边的圆脸姑娘开口了,“同学,你是不是晕车?”
明月睁开眼,原主记忆里有这人,同样是插队到丰收大队,对原主还不错。
便扯起一丝微笑,“起的太早,夜里没睡好!”
“这样啊!”骤然离家,谁又能睡踏实呢,圆脸姑娘暗叹。
“我叫孙满香,今年17了,看你年纪不大呀。”
“孙姐姐好,我叫元明月刚满15岁!”
“呀,这么小,你爸妈怎么舍得让你下乡?”
明月叹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这话让周围的人失笑,想想心里又不是滋味,如果有可能谁又愿意下乡呢。
“我们是一批的,应该能分到一个地方,以后大家要互相帮助。”孙满香是长女,下面有几个弟妹,她必须站出来,去农村种地得些粮食补贴家里。
“不说不开心的,大家都自我介绍一下吧,天南海北聚到一起是缘份!”一个书卷气男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