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人,她突然想到了陈绥宁。她是见过他穿白大褂的样子,清峻,干净,却又让人心安。
郭年低头,就见沈沁盯着自己看。他有些好笑的问:“怎么了?”
“感觉你长的,没陈先生好看。”沈沁答。
郭年:“……”
这人还真是……不过说这话又是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让人诧异之外有些好笑。
“很难想象,你和他是怎么在一起的。”郭年将纱布贴好。
沈沁笑了笑,“再给我一些药吧。”
郭年从药柜里拿出药,放到了她的手里。
“今晚的事,不要告诉他。”沈沁说。
郭年填药单的手顿了顿,“我和陈先生没有那么熟的,只是普通同学。”
要不是半年前,陈绥宁带着沈沁找上他,郭年和陈绥宁都还是没有任何联系。
只是,郭年没有想到,初次检查沈沁,只是轻微的情绪问题,可后来,沈沁又找了他,开了抗抑郁药物和安眠药。他才知道,原来她不光是情绪问题,第一次检查的时候,她将情绪藏的很深。
“谢谢。”沈沁将“谢”字说的很淡,但却也情真意切。
她是真感谢郭年,来找他,至少会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怎么回去?”郭年问。
外面很黑了,“要不要我送你?”
沈沁摆了摆手,“我开车来的。”
话是这样说的,但车确实被她撞的有些惨不忍睹。
一个探照灯的玻璃被撞碎了,看起来真是破碎又狼狈。
沈沁不由得吸了口冷气,如果不是紧急刹住车,恐怕撞的残破不堪的,就是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