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金殿之上,灵帝宣布,刘辩为镇北将军,统帅幽州各路兵马平定幽州之乱。满朝文武百官,送刘辩,皇甫嵩到宫门之外。
灵帝见刘辩的身影越来越模糊,心情也越来越复杂,即为自己的儿子能独挡一面而高兴,更多的是作为一个父亲希望刘辩能平安归来的悲伤。背影已经看不见了,才拾回帝王的威严,“回宫!”
走在人群前面的则是大将军,何进,他已经没有了昨天的迷惑,不安,多了几分趾高气昂的样子,好像再告诉大家:“这是我的外甥,皇长子,刘辩,今日出征,平定叛乱!”,这也是在暗示大家,刘辩就是未来的帝王,他们何家将主宰这一切。
恰恰相反的则是,董重,董承,面无表情,但心里确是恨的咬牙切齿。
袁槐,杨彪等老臣,看到大汉终于出了一位年少的,气度不凡的皇子而高兴,振兴大汉有望。
袁绍,曹操,鲍鸿,赵融则更多的是羡慕。羡慕刘辩年纪轻轻就能独当一面,平定一方;羡慕刘辩有个坐皇帝的父亲,没有半点功劳就能直上镇北将军。
一个人却在默默注视着刘辩等远去,希望他们突然间又得胜归来,出现在视线内,心里道,“愿主公能够德胜而归。”这就是荀彧。
荀彧跟在回宫官员的最后,突然看见,董重,董承在交头接耳的说着什么,董重做个一个用手抹脖子的动作,看来他们是想对主公不利,我得想想办法,让他们的阴谋不能得逞。
“文若,你在想何事?”曹操从远处走了过来道,
“孟德?没有什么,之事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荀彧看见董重,董承走远,急着跟上去,便道,“我有事,先行走了!”荀彧追董重,董承而去。曹操孤零零的呆在了原地。
中和5年春,公元188年,刘辩,皇甫嵩,田畴带着200多名禁卫军北上,准备平定幽州之乱。
刘辩坐着马车,皇甫嵩,田畴等骑着骏马伴随在马车左右。出了洛阳城,渡过黄河,向箕关而去。
刘辩坐着马车,虽有些颠簸,但来到大汉,第一次外出,显得十分兴奋,早已经忘却了这是出征去作战。
洛阳城外,已是初春,但没有见到几个在耕地劳作,而是见到三五成群结队,衣着破烂的人们,拿着破碗在沿路乞讨。洛阳城外就是这幅光景,那其他的地方会好道哪里去呢?全国如是这样,大汉哪会不亡!
“恩师,各府,各州县,都是这样的吗?”刘辩问皇甫嵩道,
“皇长子,常年在后宫之中,当然不知,经黄巾之乱后,农田以大部,已被荒废,年轻壮劳力要不参加黄巾叛军,被杀或四处逃窜,或是被征对黄巾乱军作战,能耕田的壮力,已是越来越少,此为大汉最大一个弊端!这都是你父……”皇甫嵩突然觉得自己已说的太多,可能会引火烧身,话到嘴边都又咽进了肚子。
刘辩知道,这都是灵帝的卖官卖爵,外戚干政,宦官内侍掌权之祸。
“恩师不说,但学生也已知道。我们接着赶路吧。”
此后,一路无语。
半日就到箕关,箕关为太行八陉之一,更是洛阳向北的门户,前卫哨站,其险峻不用言喻。这里有俩三千军士在这里驻守。
“皇长子,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早点休息,明天得早点出发,之后的路都是羊肠小道,崎岖难行。”
到了箕关后,才有了大战之前的急迫,闲情雅致早已没了踪影。
天微微亮,一行人已经已经出发了。越向北走,越是荒凉,人烟稀少,路是变得增加崎岖。当天大亮之时,才看清了这崎岖小路的真正面目,道路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刘辩也只能弃车骑马,而众人只能牵着马走路,刘辩的俊马则是让一位禁卫军军士牵着。
石子从山顶滚下,伴随着嘎,嘎作响,好像头顶的巨石也将马上滚下一般,加快了脚步惊落更多的石子,马儿也变得烦躁,都想快一点经过,可翻过了这座山,还有连绵不绝的山在前面挡住了你的去路。
山路更加崎岖,马上晃的更加剧烈,刘辩也下了马,混在行进的队伍当中,尽量加快着自己的脚步,不让自己拖大家前进的速度。
“恩师,我们还有多久能到上党?”刘辩有些吃不消的问道,
“我们再加快速度,能在午夜之时到达。”皇甫嵩则表现着非常淡定,他的军绿生活可能就每天都是这样中渡过。
“皇将军!我们天黑之前能走出这片大山,以后的路会好走的多,我们那时再加快速度吧,现在要不要先歇息片刻?”
田畴说完,又看向了刘辩,
刘辩又紧接着看向了皇甫嵩,皇甫嵩见刘辩已近脸色变白,呼吸声拉长,随机大喊道,“众军原地休息!”
皇甫嵩转下刘辩道,“皇长子,你吃些食物,一会得加快速度,天黑以后,这地方可能会有野兽出没。”
皇甫嵩递上刘辩的行李中的糕点,自己和众军一样吃着军粮,干黑窝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