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下各路诸侯整装待战,而虎牢关上董卓,吕布,华雄等也是时刻准备着迎接各路诸侯的围攻。
十七路诸侯齐聚在袁绍的大账之内,谋划着如何攻破这天下第一关的虎牢关。
“本初,此次为何没有青州王的身影,在这危机的关头,本当是由他牵头,可现在却是由你在领导,乃名不正言不顺!”众人刚落座,公孙瓒就不怀善意的向袁绍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族四世三公都抵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吗?”袁术气愤的说后才知道自己言语不妥,接着转开话题说道,“幽州牧刘虞未来,你一个北平太守却来此大放厥词,难道你想取而代之吗!”
公孙瓒还想发作,可此时渔阳太守刘备却已经站起来说道,“公路,此话不妥,刘幽州乃是身体有恙,才派我与伯圭前来讨伐董贼,这也算是给幽州出的一份力!再者我与伯圭同属于刘幽州,我们都是诸事请示汇报,何来不和!”
自从刘备被举荐为渔阳太守以后,行事甚是谨慎,一边是举荐他的,还是他的上司的刘虞,一边是与刘虞关系僵硬的同门师兄公孙瓒。此次前来这洛阳,他也有着自己的打算,他也不想在这二人之间左右为难了。
“我袁氏一族,四世三公,忠于大汉王朝,我袁氏一族的族长,我的叔父,袁槐,袁太傅,现在还在被董贼困于洛阳城内,他三番五次的拿我叔父威胁我与公路,但我二人为了大汉王朝着想,为了铲除这董贼,一次次的拒绝与他合作,可见我与公路的赤胆忠心。”袁绍在盟主的位置上,坐着说道,“青州王,我也是数此力邀其参与同盟,共伐董贼,只因青州王年岁尚小,青州王府的左丞相荀彧也是百般的推辞,又是青州黄巾平乱刚定;又是青州缺粮少将;最后还说是害怕董贼杀害青州王的母后,何太后,这都是一些目光短浅之见!铲除董贼,重拾我大汉王朝的辉煌,才是正道。”
袁绍的一番话,使得刘备,公孙瓒不再言语了,可在十七路诸侯中,一个角落中,袁绍的上司,冀州牧韩馥却是心中另一番滋味,堂堂九州最富足的冀州牧,却要听命与一个他冀州境内渤海郡守的调遣,可不来此讨伐董卓,又会被人戴上董卓一党的帽子,左右为难,前后受气。
此时的东郡太守乔瑁给兖州刺史刘岱在低声的说着,“他袁氏一族的威名都要败在这哥俩手中了,袁绍在渤海郡谋着韩馥的冀州,而袁术则是在宛城谋夺朱隽的豫州,这才使得朱隽不敢离开豫州半步,韩馥虽来到此处,不见得袁绍会放过他的。只有这山阳太守袁遗还算是能沉不住气。”
兖州刺史刘岱附声道,“谁说不是呢!这是可惜了那身在洛阳的袁太傅了,就要被此二人给弄得身首异处了!”
“嗯……”
曹操与陈留太守张邈、还有张邈的弟弟广陵太守张超坐在一起,他还本想把他的好友鲍信也拉在一起,可不知为何,鲍信故意躲开了曹操,一个人独自坐在了一个角落,默默的记着每个人说的每一句话。
“孟德,这袁氏兄弟,只会在此逞口舌之快,我们已经来到这虎牢关下有俩日有余了,他身为盟主却不调集人马攻城,还有这袁术,有着前虎贲军的威名,却处处畏手畏脚,就怕有损伤。”张邈低声说道,
“孟卓兄,可你我兵力有限,不然就杀进虎牢关去,解决了那董贼。”曹操说后,眼睛却又看向了鲍信,接着说道,“允诚(鲍信表字)此次前来,不知为何,在有意疏远我们,难道他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孟德观察人谨小慎微,允诚的变化,我也感觉到了,会不会是他在那青州王手下为官,不得意呢?”张邈接着说道,“可我也与那青州王有过一面之缘,他深谋远虑,而且求贤若渴,不应该会故意难为允诚才是!”
“正是,那青州王,我在洛阳曾见过几面,他是有大抱负之人,而且他在九州之内广发求贤令,允诚之才,青州王不会视而不见得,只怕是另有暗情!”曹操再次看向了鲍信,细细琢磨了半天,说道,“孟卓,允诚之意,我已猜到了十有八九了,他现在已经效忠于青州王了,只怕现在青州王就在他的营中。”
“啊!”张邈的一声惊叹,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他赶紧的站起解释道,“大家不必如此,我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这董贼就在关上,可他也不行动,是不是他有其他的计谋呢?”
众人都开始讨论董卓迟迟不见动静的各种可能,而张邈则低声说道,“孟德,此事也不是不可能,允诚本为人豪爽,此次却如此的异常,定是身负重任。”
“此事不是不可能,是一定就是这样的。孟卓,日后你我的行动都要给允诚通报才是”,曹操神秘的一笑,
张邈还想再问,但此间人多,耳杂也就打住了。
并州牧张扬,则是坐在一边,面无表情,他这并州牧就是董卓为拉拢他而给册封的,可他本身又在这各诸侯间没有什么威望,他此次来此就是想让全天下之人都知道,现在并州牧是他张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