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便拿出了针线剪刀。
还别说,纪寻的运气还是很好的,第二次就让他蒙对了,纸浆的蓄水能力极强,中国的造纸业亦一直是领先世界的,到了这个时代,其工艺已经非常成熟,再搭配洁净的棉,一碗水倒进去竟是一滴没漏。他兴奋极了,急不可耐的要找人分享,而这分享的对象显然唯有芸娘。
当芸娘接过纪寻手中的怪东西,并听纪寻说了这怪东西的功用后,她的脸瞬间羞的通红,瞪大的眸子里满是骇然与羞恼,终是恨恨的一跺脚,忙不迭的跑回房间里直到第二日才出来,晚饭都是纪寻自己做的。
纪寻这才认识到自己忽略了这个时代的局限性,在这个讲究三从四德的年代,卫生巾的出现必定是惊世骇俗羞于启齿的,他终是明白了这个时代的束缚,却低估了这个时代的开明。
第二天一早,当羞红了脸的芸娘懦懦的对纪寻说:“公子,那东西好用是好用,但公子千万别自己弄了,芸娘自己做便好。”
闻言,纪寻本已熄灭的希望之火再次燃起,有心当即说出他的宏图大计,但看着浑身不自在的芸娘还是知趣的闭上了嘴,他打算潜移默化的让芸娘去接受他的理念与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