烘干。

“清清！”它湿着一张脸，展开笑容，“清清你好啦？”

“嗯，”姚若清一下一下摸着它的头，“那团火欺负你，你怎么不躲到空间里？”

“因为我喜欢这里！”它道，“清清你是不是要适应现在的修为啊？我可以当陪练的！”

姚若清笑了笑，“不用，外面有得是陪练。”

进阶后的她，看上去更加从容了。

“外面？”本宁歪了歪头。

这时这片空间的样子褪去，姚若清重新出现在星辰之中，耳边是靡靡之音。

她温声让本宁回去，然后站起来收起蒲团，看向从星辰里出现的人。

鬼算子道，“不闭关了？”

“我想，已经够了。”

他嗯一声，“那你便走吧。”

沉默了一会儿，姚若清道，“前辈，我有什么特殊的？”

鬼算子道，“你以后会知道的。”

“你说你们会了解我的一举一动，但是我瞧着，你们似乎在帮我？”

要不然，在鸿光界知晓青云界存在时，鬼算子偏偏让她在这里闭关。而且这些年来，她能感觉到自己闭关的那片地方，灵气一直在涨幅。

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鬼算子道，“事实如何，之后自会见分晓。”

“”

姚若清挑了挑眉，倒是恭敬的拱手，“多谢前辈这些年来的照料，晚辈先走了。”

鬼算子颔首，然后挥袖，将姚若清送离这个地方。

无边无际的星辰之中，只剩鬼算子的身影，他的背影看上去是那么的寂寥。

“不破”他呢喃，“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