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关从小就没个女人样,痴迷于兵法和武艺,而且天赋极高,要知道本来李府内的无论男女老少都习武,更不要说李家嫡系了。
按理说李家的重担落不到她身上,但是李家唯一的男丁也才十一二,从小在溺爱之中长大,武艺虽然没有落下,但是总有些地方不足。
为了李府的荣誉她只能身披盔甲接过父亲和兄长的任务继续镇守边疆,他位兄长在世的时候,都不是她的对手,若是说武艺他们还能占据一头,那么排兵布阵远远不如。
李镜和太君都是把他当做男儿养,只恨不能忘掉她是女儿身。加上数年征战和在军队那些大老爷们混在一起,打仗谈兵法,到了得胜时候,喝酒吃肉谈女人,早已经把自己的性别高混掉了。
加上父亲和位长兄战死沙场,李府一下子就没有了顶梁柱,几位嫂嫂又久别沙场,李府和楚国守卫边疆的重任一下子压在了她的身上,起初她刚接过边疆的大权,一来二去为了让服众,忙碌起来都停不下来,等手下的人服了之后,魏国和大楚的摩擦不断,一刻都不能松懈,所以她压根连自己嫁人的觉悟都没有。
自从定亲下来,那些文人无不伸长了脖子等着看他们的笑话,甚至私下一些盘口都开设了赌注,赌他们在第几天和离。
大楚的规矩,嫁妆有女家操办。
但是李家是一个将门,有些东西和这个时代的礼仪格格不入,加上李府一大家子人,每年花费起来也不是一个小数目,加上李府抚养了一批伤残的老兵更不要说钱财的事情了。
老太君可以说是没操持过女儿出门,只能放手大权给众多媳妇之中稍微有些底子的大媳妇叶氏。
这可把叶氏难为死了,她至少硬着头皮上,她愁眉苦脸的对老太君说道:“娘,咱家倒是不怎么缺钱,可东西上哪里买去啊?”
老太君正在书房翻看着李月关所在边疆的记录,头也不抬的说道:“媳妇啊,你看着办吧!当年你公公都没有这样过,我也不知道啊!”
叶氏也无奈的向着李月关的房间走去,嫁妆的事情好解决,到时候赵那些关系好的从他们女儿嫁妆之中借来一些,到时候打造了再还过去。
她走入李月关的房间,之间房间站着几个李家的女兵,而那李月关坐在中间的桌案后面翻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月关啊,你看,你都快出嫁了,还不准备嫁衣?”
“还有什么首饰之类的东西...”
李月关一边忙的头都不愿意抬,可自家嫂子在耳边不停的念叨,终于忍不住的拍了一下桌子道:“我怎么知道,反正嫂子你看着办吧!”
叶氏脸上露出一丝的愁苦,眼看那眼泪就要掉了下来。
房内众人见状不对劲急忙向外退下,留下屋内的两人。
片刻之中,房间传来一阵哭泣声音,还有李月关手忙脚乱的话语声,甚至夹杂着一些求饶声音。
之后的几天,在几个嫂嫂拿着武器的威迫下,李月关终于还算配合,在皇宫请来的礼仪官的操练一下,勉强有些模样了。
送嫁妆那天,从李府到景王府的大街上,人满为患,连平常摆摊的小贩都放弃做生意,都挤在一起看热闹,两边的酒楼茶肆早就被那些看热闹的文人包了下来。
景王府一大早就打开了大门,过了没多久,吹吹打打的喜乐响起,原来是李府送嫁妆的人来了,单单是这一幕都让围观的人楞住了,那抬嫁妆的人全部都是身经百战的白衣军,腰杆笔直,步伐一致,带着沉重的嫁妆气势如虹的从大街上走过。
武将家之间的婚嫁用军队送嫁在武将看来到也不算什么,还算是很有面子,但是景王府可不是武将家啊。
那嫁妆有着武将家送的嫁妆,还有太后,皇帝,皇后赏赐的的添妆,这当真是十里红妆。
李泓翰穿着华丽的喜服,那脸上带着一丝的无奈,没精打采的站在景王府门口迎接宾客,而这边景王估摸着时辰,也该到了迎亲的时候了,连忙让人带着懒散的世子向着李府而去。
景王生怕自己着混账儿子半路逃跑,还专门让人盯着他,李泓翰倒是没有什么在乎的,那句话说的好,就算你得到我的人,的不到我的心。
加上李泓翰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怎么可能去反抗呢,自己可是要看看这李府到底是何方神圣。
“统领,你说我们这样好吗?”
远处在去往李府的必经的大街上的一处小道有着百十人面容沉默的等待着什么。
林智辉一脸无奈的转过头对着庞暖说道:“我也知道不好啊,但是世子说来我们不去,等着被他折磨吧!你敢跑?”
庞暖听到后,不由的一缩脖子,脑海中回想起前些日子世子对渭水军的特训,什么背负重物奔袭十公里,各种能够折磨他们的招式都用了一遍。
“算了,我脚到现在还没长好!”
庞暖恐惧的摇摇头。
其实昨天就收到世子的消息,从一万渭水军之中挑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