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蝴蝶,太厉害了。”
“嗯???”爱德华两辈子为人和这种严肃文学都什么缘分,属于相看两厌。
能知道纳博科夫的名字还是听说《洛丽塔》是个刘备文,但也就仅仅知道这个名字而已,对于大作家的生活当然是一无所知。
“他日常的爱好是研究蝴蝶和国际象棋,并且在这两个领域都成为了专家。这才是真正的人生,让人羡慕……而我,只是个无情的司法机器而已。”
爱德华努力想要去安慰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露丝伯格笑了起来,顺手再次将散到额前的头发拨开,姿态娴雅,手指动作柔和仿佛在拨动竖琴的琴弦,“所以我现在要开始尝试着改变,生活是美好的,我要努力去发掘除了法律和茱蒂丝以外的美好。”
她看着爱德华,眼中的笑意残留着……
……
回到办公室,露丝伯格在写字台前坐下,喝了两口水,神情又恢复到工作状态中。
“艾德,你该知道耶鲁是什么地方?耶鲁和其它法学院不同之处在于,后者通常只负责教导学生们如何处理那95%的案子,事实上这并没有问题。但这个家国是如此的充满活力,她每时每刻都在不停的进步,都在不停的超越自己,工业、农业是如此,而作为这个米利坚最强竞争力的法律也是如此。”
“新的案件层出不穷,如果一味从前人的智慧中去寻找答案,那对于我们当代人而言是耻辱是巨大的耻辱。”
爱德华耸耸肩“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露丝伯格小姐……”
眼看露丝伯格眉头皱了起来,爱德华忽然一乐“宪法,宪法是例外,那是建国先贤的智慧结晶,当有重大问题时,都可以从中找到答案。”
“你可真是个滑头”露丝伯格也笑了,这是对同行观点的认同。
“但艾德啊,你有天赋,与众不同的天赋,所以你天生就是为了解决那50%的问题而存在的。明白嘛?不要让我失望。”
……
每当爱德华凌晨从图书馆回到公寓时,他总是在脑海中默念着这些话,以此激励自己,至少别走着走着就睡着,或者一脚踩到大草坪上的帐篷上去,惊扰鸳梦是要折寿的行为,何况万一敞篷里蹦跶出鸳鸳相抱的戏码来,这还真不是普通的辣眼睛。
这并非危言耸听,由于卡尔·赖特们的存在,这个大草坪上,实在是让人一言难尽。
……
“艾德,你,你真是让我无法说话了,天哪……”今天露丝伯格对着爱德华整理的备忘录再次发出感慨。
“漂亮,真是漂亮,你非常完整的模拟了对利亚德法官的质证过程,甚至超出了我给你的大纲,新加入的你自己的想法,一看就是典型的你的风格,刁钻,出人意料,似乎有违法嫌疑,但仔细分析却发现正好卡在红线之上。你是怎么做到的?”
“哈……”爱德华想打哈欠,但少年人面对爱慕女性所产生的虚荣心,让他硬生生的忍住,“哈哈哈,这,这,还行吧,昨晚看电视新闻的时候忽然想到的。”
“我真羡慕你,要是我有你的敏锐那该多好了。”露丝伯格轻轻的叹息。
“所以昨天电视新闻都有些什么内容”她忽然转变话题,爱德华一愣,只见对方狡黠的朝着自己微笑,那意思仿佛在说“呵呵,和老娘玩心眼?说吧昨晚夜车开到几点?”
然而爱德华好歹是穿越者,做事当然深思熟虑。
“没什么大新闻,就没怎么留意看,倒是新闻之后的深度报道多看了几眼,FAKENEWS请了个国防部的高级专家,来讲解法兰西两个月前爆的那颗氢弹的事情,这是第五个拥有氢弹的国家了”爱德华挠挠头。
“你们男性真是好战分子啊,没有战争了却依然对武器那么痴迷。”
“也许吧,不过我深深为法国政府感到担心。”爱德华面露忧愁。
“担心什么?”
“希望在下次战争爆发时,他们的最高指挥官起码能在投降前想到自己还有氢弹这样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他显得非常纯良,“真的”
“啊哈哈哈哈哈”露丝伯格一愣,随即拍着大腿狂笑起来“艾德,你真是,你真是……我和你说教《商法》的阿贝尔先生是法兰西后裔,你千万别在他面前说这话,他会发疯的。”
“发了疯似的向我投降么?或者用法棍作为武器向我发出决斗邀请?”爱德华知道这位阿贝尔先生经常向露丝伯格献殷勤来着,所以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背后说他坏话的机会“毕竟他是法国人……”
“哦,我该继续工作了,谢谢你艾德,和你聊天很开心,而且你的灵光一闪,至少能节约我两个小时的时间。谢谢你。”露丝伯格看着,长长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眼球散发这柔和与安宁。
爱德华心驰神往。
但他还是没忘记自己的角色:“哈哈,这样我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