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那些家伙?”
“两条”黑大个笑得憨厚“第一,我直接威胁他们如果上场了还想接到我的传球就自己识相点。如果他们不愿意接受这个温柔的提议,我只能选择第二条路,把这些家伙暗恋露丝伯格小姐的事情告诉和他们约会的姑娘去……”
“你看”两只黑巴掌一拍,“解决问题就这么简单!”
“那他们只怕会被啦啦队的姑娘们拒绝上床吧……”爱德华倒吸一口冷气,这告密实在太毒了,没有漂亮姑娘能忍受男生在和自己约会的同时还惦记着漂亮女老师这件事情,这对她们而言简直是人格侮辱。
“你……这些家伙会很惨的……”爱德华叹了口气
“关我什么事情,他们是我队友,你是我好兄弟。好好干,给咱们法学院的争口气!耶鲁之花只能让自己人去摘!”
“我……”
“我要睡觉去了,记得你欠我一顿佛跳墙,不过暂时不急!等你我都有空了再说。”
“不对,你不是让我二选一的么?”爱德华急得跳脚
“对啊,让你选择先后而已,难倒我刚才没有说清楚?”他回过头,一双牛眼瞪得比乒乓球还大“那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不需要了,你先睡觉去吧……我,我非常乐意为阁下效劳。”
“这还差不多了……”
爱德华松了口气,赶紧回到自己房间,澡都没洗就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这48小时实在是太刺激了。
第二天一早,他驱车回到纽约的“基地”。
让人上门把房子好好打扫一遍,然后开始从头到尾把明天上庭可能发生的回合套路在脑子里转了一遍,开庭在即。
今天已经是十月九号了。
明天的虽说是一场听证会,但爱德华心里明白,最终的胜诉其实就在这场。
只要通过质证让利亚德法官承认自己受到了海因斯特别声明的影响,那么辩护方可以直接援引新鲜热辣的《圣托来贝尔诉纽约州》判例来要求法官判处利亚德法官的判决无效。
同时根据一案不能二审原则,伯格曼的案子就此了结。
除非公诉人重新发起一次司法攻击,从别的罪名入手,但随着大选的结束,民主党方面估计也不会那么有空。
戈特尔法官这个人,爱德华和露丝伯格都很了解,是个不错的法官,虽然在之前的听证会上表现出了对利亚德法官若有若无的同情甚至是袒护,但在重视法官自由裁量权的米国,这种程度失衡倒也在意料之内,只要别明目张胆的乱来就是。
毕竟,蜜蜂蚂蚁还都知道抱团呢,何况是法官系统?
中午爱德华叫了个外卖的夏威夷披萨-他对这种不贞洁的有着严重亵渎意味的玩意倒是很有好感,一个人正哼哧哼哧吃的高兴时。
门铃又响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见了外公后,房子周围的那些“眼睛”和“尾巴”倒都约好似的不见了。
这让爱德华对家中这位犹太老狐狸越发好奇起来,他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让伊莲娜和所罗门彼此能“各退一步”,从他的角度来理解,这个案子完全没有操作空间,要么有罪坐牢,要么判决无效-从此逍遥法外。
不管怎么操弄,肯定要得罪一方,但外公竟然就这么摆平了?
而且自己也不需要额外多做什么,按照正常套路去辩护就好……
这实在是非常的神奇啊。
……
“哈罗,我们又见面了。”头戴礼帽,身穿风衣的中年男子,热情的摘下帽子向他打招呼。
“所罗门?”爱德华一惊,下意识的想要关门。
“嘿”对方一把推住大门“你这样很不礼貌,而且今天是我一个人来的。”
“是嘛?那请进。”他不知道对方这是美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先让进来再说。另外他也不清楚美国是不是有葫芦这种植物。
“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啊”所罗门把风衣和帽子挂到衣帽架上,打量着四周。
“咖啡?”
“算了,你给一杯水就好,你这儿的咖啡总让我有种不愉快的回忆。”说着,所罗门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几个漂亮的袋子来“这是我上次说的产自中南半岛的咖啡,你可以尝尝看,不过都是豆子,眼下你也应该没心思磨。”
“非常感谢,有空我会好好品尝一下的”爱德华语带双关。
“在吃喝方面我们要充分信任法国人,不是嘛?法兰西帝国的荣耀已经远去,但在美食方面他们的底蕴和自夸结合起来,还是很让我折服的。”
“你今天来是和我谈咖啡的?”爱德华递上一杯水。
“不,今天其实我可以不来。但我从私人角度,还是要来一次。”
爱德华有点吃惊“私人?”
“是的”所罗门点点头,顺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