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无人,爱德华摸出一卷美元塞给对方。
“你这是干什么?”杰克逊法医吓了一跳,他是老实人,向来是干活才收钱,对于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有着本能的抵触。
“我要去看尸体!”
“什么尸体?”
“别装蒜,你该知道我是伯格曼的辩护律师,这家伙死了,我当然去看看!”
“哦……这,这不符合规矩吧,正式尸检报告还没出来呢。”说着他倒是行云流水的接过钱塞进口袋。
“快点!我要尽快看到那具尸体。”
“哪具?”杰克逊问道
“??还有好几具?”
“对啊,伯格曼和他儿子都死了”在阴森的长廊上杰克逊说到。
“那……那就两具都看……”爱德华强忍着内心的抽搐,冷漠的擦着额头涔涔而下的汗水,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虽然露丝伯格早就预见到了这个局面,但他内心却一直在逃避真相,事实上从听到伯格曼死亡的消息开始,他的理智开始发挥作用“伯格曼真的死于流弹,死于流弹,这是天意,这样的恶棍以这种方式告别世界,是罪有应得……”
以至于他自己都快相信了。
……
停尸房寒气逼人。
虽然套着件白大褂,爱德华还是觉得人在发抖。
“轰隆……”杰克逊法医用力拉开挺尸用的冰柜。
掀开白被单露出头部,爱德华又一次见到了伯格曼。
也是第一次见到阿尔伯特。
父子俩长相类似,巨大的鹰钩鼻子此刻显得格外狰狞邪恶,日光灯冰冷光线的投射在鼻子上,在脸上形成险恶的阴影,地下室的电压不大稳定,灯光不时暗一下,伴随着镇流器吱吱的电流声。
躺着的两人看上去似乎会随时一把掀开白被单,然而向爱德华扑过来。
“他们是怎么死的?”
杰克逊法医不说话,把白被单往下拉,尸体上的衣物都已经被除去,伯格曼的胸口有两个清晰的弹孔,阿尔伯特更惨些,喉咙中了一枪,胸口三枪。
血迹大部分已经被清理,外翻的皮肉毫无血色,弹孔仿佛在嘲笑的瞪着爱德华。
“我要具体情况。”
“这可是违规的啊”杰克逊法医嘟哝着。
“给你”又是一卷钱。
“好吧……”杰克逊法医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文件夹递给他“这是初稿。”
爱德华接过,“被7.62mm派拉布鲁姆手枪子弹击中要害。怎么?没有弹道学报告?子弹和枪支匹配检验报告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