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伯格曼盛宴中依然处于劣势地位,属于玩命干活也就跟着喝口汤的境地。
分到手的东西都是上边不要的,或者嫌弃来路不明,或者嫌弃变现困难,再就是干脆把他们当垃圾桶,有些鸡肋玩意也扔了过来作为赏钱,就好像主人啃完酱大骨后,把骨头扔给自己养的狗那样。
这倒让爷孙俩头痛不已,比如一百多万股股票。
正经的股票,纽交所上市的,只是美股面值才几毛钱,而且看趋势,还得往下跌。
米兹拉西拉比是用30万美元换了这么一堆东西回来,看起来是占了便宜,但实际上,这玩意就像一件湿布衫穿在身上,脱了冷,不脱更冷,穿着好歹还能维持个体面。
这支名为伯利恒钢铁的股票,曾经显赫一时,高峰时股价达到450美元之多,但那是30多年前的时候,一战爆发,米国大发战争财时期。
但随着米国电子工业的走强,以及军备武器的电子化轻量化浪潮,现在粗黑大傻的钢铁股已经没人愿意投资了。
至于米国军工所需要的钢铁,花钱去阿三或者东瀛哪儿买不就好了,或者还有其他盟国呢。
这种可是落后产能啊,资本才不愿意投。
所以,是曾经的大牛股,现在交易冷清,还被踢出了标准普尔和道琼斯指数,属于市场上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角色。
每天的成交量少得可怜,米兹拉西拉比对股票从来没兴趣,他一直觉得这玩意不靠谱,
现在证明他的感觉是正确的。
他尝试着去抛,结果一万股就能把股价砸出个老大的深坑来,吓的老头再也不敢乱卖,生怕再亏钱。
可这玩意放在帐户里实在是太难受了。
……
他找外孙出主意。
可巧,某人前世也是一种绿油油的,割了长长了割的蔬菜,对资本主义证券市场原本就怕的要死,再看这天量的垃圾股,顿时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一席谈话倒也不算白费,起码爱德华连说带比划之下,让老拉比明白了一种他从未见过的蔬菜,并且表示很愿意尝尝。
……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纽约的气候也从最冷的时候走了出来。
虽然走在大街上依然冷风扑面,但至少没有那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这意味着春天就要来了。
春节也快到了。
但对于爱德华而言,不管是纽黑文还是纽约都无法感受到前世那种浓烈的过节过节气氛。
一进到腊月二十,除了那堆996牢厂外,其他公司机构的工作节奏都会慢下来。
人人陷入节前懒散症候群。
而公司之间的业务往来也都默契的降到了最低。
遗憾的是在这儿,学业压力可从来不轻。
让他想偷懒也没办法。
他倒是想去唐人街看看,哪里好歹能感受感受气氛。
但课业压力实在太大,以至于他都没时间去找梅根或者伊莲娜放松,他倒是曾经想过,什么时候让这两位前正副啦啦队长一起打场友谊赛。
但最终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素质,便英明果断的放弃了这个不切合实际的想法。
从报纸上得知,太平洋彼岸,那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国家也在发生巨大的变化。
“过革命化的春节”运动,从两年前开会席卷960w平方公里。
春节放假取消,除夕也没有守岁,最多是年初一上午,可以有免费的文艺汇演看看。
但那是农村为主,城市里的人们则依然要去工厂上班。
但无论如何,他得对自己好一点。
2月16号,他缩在自己的小楼里,开始准备除夕晚饭。
时差什么的也不去考虑。
至少得有个形式,自己给自己弄顿好吃的,然后窝在沙发上吃着零食喝啤酒,陪着电视机直到睡着。
没有春节联欢晚会,但也算是象征性的守岁了。
这一年来,自己在这个时代与国家混得越发如鱼得水,但对上辈子却更加的怀念。
至于年初一……
呵呵,礼拜一下午就是露丝伯格的课,他可不舍得错过……
但这天晚上的电视节目却让他完全没有了悠闲的过节情绪。
几乎所有的大电视台都在播放关于血腥星期天的报道。
1969年2月16日,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贝亚兹特广场上,左派组织的抗议活动遭遇了当权政府的血腥镇压。
当天十一点钟,上万名左翼学生在工会和工党的支持下,开始在贝亚兹特广场集会,以抗议某国的第六舰队跑到博斯普鲁斯海峡附近转悠。
这条海峡极端重要,一头连接着地中海,另一头则是被俄国视为内海的黑海。
俄国人从二战中目睹了米国海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