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头缠白布,双眼圆睁,气势汹汹的看着他们!
“我,爱德华·杨,是一个犹太与中华混血儿,我信奉x教。现在你们仗着基督教在这个国家的优势地位,公然不顾我的宗教感受,来胁迫我的委托人。我要控告!我要向民权组织揭发!你们在我的面前公然传教,却不顾你们的祖先曾经通过十字军东征这样野蛮而残忍的行为屠杀了无数的我的兄弟姐妹!xx至大!”
“不,不,这是误会!”简连忙说道
“你们的祖先就用十字军东征的名义害死了我多少祖先,现在又要用这种卑劣的方式,逼迫我的委托人,你们亵渎了宗教的自愿原则,告诉我,你们教会总部注册地在哪儿,我要去当地的法院向你们提起诉讼!如果他们包庇你们的话我就去华盛顿去联邦最高法院起诉,我要把这个官司打到底,中东的兄弟姐妹会支持我的!”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下一刻就准备洗个大净,然后发动圣♂战。
一面说,一面手里也写个不停。
随即一张支票塞到简的手里,还有一张名片,“赶紧离开,缺钱就找我!否则!圣♂战!”
说着一把拉开门。
简和琼,看着他头上的白布包头,只能离开……
贝丝·哈蒙的嘴巴张得老大……
“行了,我打电话叫外卖,饿死我了……”
贝丝·哈蒙缩在沙发不说话,双脚踩在坐垫上,膝盖曲起,脑袋深埋其中,只能看到金红色的头发散乱着。
爱德华自顾自的打电话,让快餐店送个夏威夷披萨过来,他对菠萝一直很有好感。
至于贝丝·哈蒙,让她安静一会儿也不错。
这24个小时里她受到的刺激太大,太严重了。
母亲猝死,老子要房,神棍退钱(虽然未必是故意挑这个时候来的)。
普通人挨上一样,就得喘好几天,她倒好,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一个bo过来,全部吃到,实在让人痛心。
爱德华一个人消灭了大半个披萨,毕竟午饭没吃,这让他都有点眩晕了。
反观贝丝·哈蒙,吃了一个角就表示够了。
爱德华觉得很难过,有心安慰她几句,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叹了口气,把剩下的披萨全吃了。
吃完后,两人又坐着闲聊几句,贝丝·哈蒙全然没有之前面对惠特利先生与两位老太太时强大的自信,似乎精气神又被抽走了不少。
很显然,艾尔玛之死对她的打击很大,白天面对外敌时,大脑会强行忽略对悲伤的感受,但这就像是兴奋剂那样,能管一时,药效一过,那种失落与空虚感会更加强烈的反扑。
爱德华倒是提前就订了旅馆,他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家伙,喜欢睡漂亮姑娘是一回事,但若在这种时候下手,那有违做人基本准则。
眼看再坐下去也没啥话好讲了。
他向她道了别,在后者机械的回应中伸手开门。
“艾德……”不曾想背后被人一把抱住。
“没事儿的”他拍拍扣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他……他们……今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了。你可以放心了。而且参议员的名头也管用的……”
“谢谢你,如果今天没有你……”身后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爱德华能感觉到她紧紧贴着自己,脑袋也靠在自己的背上,让人的感觉像只小考拉。
“不,哪怕今天我不在,你也会非常完美的处理这一切,你是这个星球上最聪明的人。智力是你最好的武器,而我只是从专业角度帮你把后续问题处理的更加干净些而已。”
“艾德,今晚别走……我不敢一个人睡,我会想到艾尔玛的……”
“呃……”这等于是某种邀请,若是不答应还是人么?
……
第二天,他步履蹒跚的离开列克星敦。
昨晚禽兽不如了。
虽然知道自己提出要求的话,对方多半不会拒绝,甚至在这种情绪下,贝丝·哈蒙可能还会主动发泄内心的压抑。
但怎么说呢,莫名其妙的道德感又上来了。
觉得这么乘人之危实在有点不像话。
虽然对方是大美女……
于是,这一晚上,贝丝·哈蒙枕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异常,最后直接拱到他怀里,真的如同林间小鹿在寻求鹿妈妈的爱似的。
这可苦了他的前列腺……
整完硬挺着入睡,满脑子的姿势水平和《心经》交替出现,这一晚过得实在魔幻。
列克星敦之夜,注定会成为他一生中难以忘怀的场景-身体、精神双双受到严重伤害。
但这一切很值得。
尤其是,清晨贝丝·哈蒙迷茫的睁开眼睛,鬓发蓬松的看着他时,时间似乎都停止了。
贝丝·哈蒙的眼神从迷惑到有了一丝慌乱再到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