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找不到了?这么难喝东西莫非被我随手倒到下水道里去了?”他在酒柜前小声嘀咕着。
“那瓶波本么?”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
“嗯……该死的哪儿去了?”
“被我昨天喝光了……挺不错的,下回去超市再买两瓶回来……”爱德华回头,却看到贝丝·哈蒙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站在自己身后。
腰间的带子都没系,领口宽阔的好像胡佛大坝,一眼能看到底。
“嘿嘿嘿(都是第四声)”爱德华非常不满连忙凑上去,手忙脚乱的给她系上腰带。
“你这是干什么?我觉得你应该喜欢这个造型,之前每次我这么穿的时候,你的眼睛都盯着不该看的地方。”
“该死的,现在有客人,我可不希望你被他看,明白嘛?”
“看来你还挺保守的。”贝丝·哈蒙摸了摸他的脸“让别人看看又不犯法,而且我看他好像挺壮的!”
“嗯?你下来干什么?”爱德华连忙岔开话题。
这些日子贝丝·哈蒙仿佛是局外人,她也确实是。
虽然头脑敏捷堪比计算器,但谁也不敢把一个美国冠军当人肉计算器来用。
她就好像一个单纯的房客,每天大部分时间关在房间里研究棋局,间或在吃饭的时候下来和大家聊聊天,实在无聊就勾搭勾搭爱德华。
爱德华早就想找个机会把她吃了。
奈何,梅根和伊莲娜似乎商量好的似的,最近两人很少同时出现,通常是轮班来这儿,美其名曰是监督工作,实际上没一会就拖着他往卧室跑……
天天如此,他就是再馋贝丝·哈蒙,也是有心无力。
而贝丝·哈蒙似乎知道他的色厉内荏的本质来,做派开始越发豪放。
这让爱德华很不适应。
尤其是她的容貌和露丝伯格非常相似,让他在面对两人时常有迷惑感。
更让人迷惑的地方在于,面对老师是他主动毛手毛脚,对方并不言语照单全收;面对贝丝·哈蒙,他自己倒成了受害者……
“嗯,酒喝完了,我得再找找……伊莲娜这个混蛋,把伏特加全喝光了,艾德”她抛了个媚眼,贴着他耳朵道:“我想……”
某人顿时一哆嗦,心说这妞儿怎么变得那么豪放了?梅根那个碧池给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么?
“喝酒嘛……”她继续道
“你说话不要大喘气……”爱德华自己已经在大喘气了,现在状态不错,完全可以把对方就地正法。
但……摩根牌电灯泡正闪闪放光呢……
“行了”他顺手抽出一瓶红酒,“喝这个吧……”
“红酒?没什么劲儿?”贝丝·哈蒙撇撇嘴,目光不屑。
“这是朗格多克-鲁西永产区的,虽然不如上梅多科出名,但贝克特可是在那儿写出了不朽的《等待戈多》,这酒瓶子里充满的不光是酒精还有灵感!灵感!明白么?喝了之后,你不用睡着,直接肉眼就能看到阿廖欣,甚至他会主动爬到你的床上……”
“好吧”对方接过酒瓶子,顺手一撩自己漂亮的淡金色卷发“红酒更适合两个人,一起来嘛?”
明知这是在拿自己开心,但他也没办法,只能装作听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