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男性对女性构成绝对意义上的压制,一方面说充其量两个团的女性包括老弱病残就能迫使掌握着全世界最多钢铁和苦味酸的暴力团伙你别这么看着我,政府本质就是这玩意改变投票制度要知道这可是国家的基本政治制度之一”
“亲爱的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很多疑问?”爱德华慈爱的摸着茜莱瑞的头发,如果不是小爱同学有点不给力,他早就一把把她按下去,显然还是暴力疗法的效果会好点。
茜莱瑞只能点头,她也发现了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让我们稍微放开一点视角,去看看英国的选举历史,我就不从大宪章开始讲了。实际上直到9世纪中叶,英伦三岛至少一半的男性,无法获得选票,原因很简单穷!”
“博克瑟女士肯定向你大肆吹嘘因为女权运动所以白人女性在920年第一次获得投票权。我敢发誓她肯定隐瞒了另一条让我们英国表叔非常丢脸的信息,同一年也是英国男性不分贫富全体获得投票权的日子。”
“小朋友,你是不是觉得更奇怪了,为什么博克瑟小姐要隐瞒这条?”爱德华继续嘲笑
“我来告诉你答案,因为在男性获得无差别投票权这个问题上,女权运动没有做出任何贡献。虽然,她们很不要脸,哪怕只做出了一丝一毫的贡献,也可以舔着脸说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这种做派真是让人厌恶。作为一个长着,我要传授一点人生经验,不管你做了多大的事情,但对外最好说只做了一点微小的贡献,谦虚是永远的美德,虽然在合众国讲谦虚有点不合时宜,但我觉得很有必要。”
“从920开始,成年白人男性不再受到财产和地位的限制,只要是公民就可以投票了。这这代表什么?阶级压迫的淡化,标志着穷人获得更多的尊严,是历史的重大进步。但是,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听到过和艾米琳潘克赫斯、以及以博克瑟小姐为代表现代妇女权益组织去夸耀这是她们的功劳呢?甚至可以隐瞒。要知道她们是很会东拉西扯的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他们可以把什么女性组织的功劳都拉到“我们妇女权益”上来。但她们为什么从来不夸耀自己帮助广大男性平民获得了选举权呢?因为白人男性的普遍选举权的获得,不是任何女性组织做的。我们也没有听说过当时的男性民众组织了什么声势浩大的男性选举权运动当然有识之士是提出了所有人都应该拥有选票的观点,并且这个观点始终被提及被倡导被呼吁,却极少伴随暴力行为。”
“这样看,是不是奇怪?穷男和富女都在920获得投票权,但后者是着大量的暴力的扰乱社会治安的行为,而前者说起来我们郭蝻由于雄性荷尔蒙的作祟可是具有更大的破坏力啊!这是不是又是个悖论?”
“那么男人的普遍选举权是怎么来的呢?很简单,社会制度!我们是资本主义社会,政治制度是资本主义代议制,我们有专业的政客来负责政治事务,而政客们为了保证自己的能当选就有扩充票仓的动机,从这个角度说来说早晚所有的公民都会获得选举权的,这是选举制的政府内部政治决定的当然我们必须承认,在这个阶段中,人类文明在不断的提升,人人生而平等这个概念逐渐的发酵,让该死的贵族老爷们承认,哪怕是穷棒子也是头公民政治权力的!”
“你看,答案就是那么简单!当然,当然,这里面还涉及很多复杂的问题,比如阶级斗争咳咳,但考虑到我们暂时还生活在伟大的合众国,这个黑魔法还是不要随便提及为好,否则胡佛老爷要不开心的,等等,他怎么还没死?”
“艾德,你,你说得,让我,让我”茜莱瑞脸上痛苦,显然,这些知识冲击了她的既有思想体系。
“很痛苦是嘛?那既然如此,我干脆加把劲,长痛不如短痛。”
“在和艾米琳潘克赫斯特几乎同期,有个叫米利森特福塞特的可敬女士,当她在66年9岁时参加女性选举权组织参政权扩大论者这是她的政治光谱的时候,她未来的丈夫亨利就已经是一名促进女性权利的议员,所以你可以看到妇女权益和平权运动,实际上很早就开展了,而不是什么由艾米琳潘克赫斯特等第一波妇女权益者所发起的。当然他们确实声势浩大一群女性暴徒冲击博物馆”
“和艾米琳潘克赫斯这伙妇女参政论者和米利森特福塞特为代表的参政权扩大论者的区别在哪儿?来回答我”爱德华问道。
茜莱瑞立刻回答“前者只追求妇女参政,而后者的诉求是全体或者说应该囊括尽可能多的国民让其获得投票的权力。”
她满以为自己这次说到了点子上,为此脸上小有得意。
显然她错误的估计了某人的人品,这种看似简单的题目,恰恰是此人最喜欢用来吸引别人跳坑的诱饵。
“错!”爱德华笑道“博克瑟小姐肯定不会告诉你。事实上,米琳潘克赫斯特,从头到尾只支持中产阶级以及以上的女性拥有选举权,非但如此她还严厉禁止手下人帮助穷人争取选举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