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某些评论家的说法,苏联当局这是要展示权威,以此恫吓境内的犹太群体让他们都老实点。
这当然是苏联内政。
但是在和平时期,判处一起未遂案件罪犯死刑,属于比较出格的做法,并且按照这两个家伙的犯罪计划,他们自认为是政治犯而非刑事犯因为他们计划一旦飞到瑞典后就要求瑞典当局归还苏联政府飞机一架安2,这样苏联政府的财产得到了保全,而他们也可以堂而皇之的申请政治避难。
对此,爱德华除了长叹一声:图样图僧破桑太木拿衣服,除此以外,也实在没有别的话好说。
这智力也别去瑞典了,还是搭乘免费的斯托雷平特快专列直送古拉格吧
但智力不足归不足,人家好歹是“追求自由,投奔自由世界”吧,可结果却是要上西天。
美国的犹太人坐不住了。
于是就有了这个组织,并且组织成立后的第一单任务就是保住这两个笨蛋的性命,至于有期徒刑啥的,那就随便了都琢磨劫机了,也该受到点法律的毒打。
经过“苏联犹太人保卫计划”的一番努力,终于开始摸到了解决问题的门把手,通过不停的外交交涉和民间往来后,就缺最后一步,去趟莫斯科,和苏联的司法工作人员面对面的“坦率交换意见”。
爱德华作为这个组织的发起者之一,并且身上的意识形态标志并不那么浓厚,就欣然领受了这个使命,他将作为某位大佬的助手一同前往。
所以,他抽空就要练习自己的俄文能力,至少要做到日常交流无碍,当然会有翻译一起陪着过去。
但经过的翻译的语言总会丧失不少原始的风味和信息。
而且他也觉得自己似乎在语言上极有天赋,不管多复杂的从句,多么令人绝望的格变化,到自己眼里都能一目了然,放着这样的天赋不用,那是要遭报应的。
然而,平静规律的生活却总是被不停的打断。
麻烦依然来自于弗兰克林,他有时候直接去研究行为中心蹲守爱德华而他那间安静的小别墅周围,时不时会出现老墨,不是要发动袭击,而是举着牌子要求爱德华担任弗兰克林的辩护律师免费的在办公室的日子也不好过,会收到许多从全国各地寄来的信件,写信者无一例外的要求他“关注”弗兰克林案件,同样无一例外的是,写信者都是局外人,他们和弗兰克林和斯坦福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大环境上也不妙,爱德华发现最近本地报纸上和电视新闻里关于弗兰克林案件的新闻越来越多,而双方的调门也越来越高,显然矛盾尖锐起来。
这段时间,爱德华经常去山里的小路上散步,由此结实了不少斯坦福的教职员工。
闲聊中多半会谈起弗兰克林,同样无一例外地,所有人都对弗兰克林表示出了极度的厌恶,甚至有人直截了当的破口大骂“这个混蛋就该去监狱里,被那些暴力犯x上几年的屁眼就消停了”。
在这些人的眼里,布鲁斯弗兰克林是打破斯坦福宁静的罪魁祸首,这家伙简直成了斯坦福困难年代的象征。
这些私立大学对于60年代末忽然出现的激进浪潮观点几乎是毫无准备,等到各种学生运动起来后才发现措手不及。
而大学本身的特质也让校方在处理这些问题时束手束脚,不像戴利市长可以号令“芝加哥推土机”车翻一切试图螳臂当车的歹徒。
毕竟是私立大学,一方面要保证不让公权力侵入实际上这也未必都是坏事,看看公立的俄亥俄大学发生的事情,校长以学潮压不住了而向州政府求援,州长大手一挥,国民警卫队进驻学校,没一会就向手无寸铁的学生开枪,当场打死打伤多人,另一方面,当时的校内保安力量在学生运动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在这个动荡时期中,斯坦福实际上受到的伤害为最严重,斯坦福在西海岸以风光秀丽的学校景观而闻名,号称是全美最漂亮的大学,因为建校时间晚,一切都显得生机勃勃,校内的老师和学生都缺乏激进运动的基因。
而且斯坦福还是西海岸保守主义的大本营,要知道直到二战前开始前还不招黑人,曾经是种族主义者作为坚固的堡垒。当二战结束后,斯坦福撤销禁锢,并且花大钱从全美尤其是常春藤挖来大量优秀教授,给予他们无可比拟的物质条件,以留住人心。
正是因为舒适圆满的安排,就像爱德华享受的那样,学校的教员不管从个人角度还是专业人员角度来说都自觉自愿的和校方捆绑到了一起,荣辱与共。
所以斯坦福校园内一发生针对学校的抗议游行事件,这些教授就开始自我代入,觉得那是针对他们的。
一开始的小规模事件,其实还好,大家觉得学生有点中二,倒也不算什么大问题,给点时间,他们会回到正确的轨道上来的。
可当弗兰克林加入后,一切都变样了。
拿耶鲁做比较,汉森最多是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