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数限制的……”
爱德华一口老血喷到天花板上,见过睁眼说瞎话的,可没见过莱曼校长这样……
神态表情语气动作无一不在证明其自身言语的可信度,并且效果极佳,要不是爱德华是此事的亲历者,只怕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再看所罗门,依然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这样啊,看来你在斯坦福深得大家的喜欢,是优秀校长的典范了……”
按照爱德华的理解,接下来莱曼校长的正常套路应该是“哪里,哪里,我做的还很不够……”
实际上莱曼校长立刻接茬:“是的。我从68年上任以来,面对的是学校史无前例的黑暗时期,这点我想你们应该也清楚,这四年里,我努力的应对这些让人极其心烦意乱的事情,一方面要扛住联邦政府和州政府插手的意图,另外也得依靠少得可怜的保安力量-是的你知道基金会不批准太高的保安费用,我就依靠这几百个保安,来保证教学秩序的完整。感谢上帝,这些年斯坦福的排名并没有降低,反而略有上升!”
看着莱曼校长满脸自得丝毫不带犹豫的自夸,某人深感自己还是不适应这个社会,这种话若是在中国社交场合说出来,那多半是要社死的。
在中国充其量也就是……十几年也没有什么别的,大概三件事……一个……第二个……第三个……也是很大的……很惭愧……就做了点微小的工作。
看看,改变了z国还只是微小的工作!
谦虚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美德!
相比之下莱曼校长,真是……
所罗门:“真是令人赞叹,我在纽约1968年哥伦比亚大学暴乱时,我在办公室透过落地窗能看到校园里升起的滚滚浓烟……斯坦福相比之下确实很好。”
莱曼校长面带得色的喝了口威士忌:“如果不是弗兰克林,斯坦福可以说完全不受到任何冲击……对于我来说这是可以写到回忆录去的事情,我为此自豪,我对得起斯坦福信托基金会的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