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60章 让自由之风继续吹拂  胜诉才是正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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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

一个大脚把皮球踢回校长办公室,眼看皮球就要变成硕大的黑锅,莱曼校长是真的发愁……

他是斯坦福的脸面,斯坦福的一切荣光归功于他,同样所有的黑锅也都得他来背。

眼下他就处于风尖浪口——全国的种族主义者以及左派都死死的盯着他,后者数量多,但前者傻x多,两大势力都是威力惊人,莱曼校长夹在这磨盘中间,这日子确实……

所以他需要有人站出来,帮他一把,至少别让那么多人的枪口都瞄准他……

也就是说,爱德华实际上是担任了一个拉仇恨的角色……

想明白这些,他开始挠头……

拉仇恨,当然不是问题,实际上以他的脸皮才不在乎这些呢,至于愤怒群众是不是会动粗?

这个问题也不大,只要不惹黑哥们,那基本就不会挨黑枪……

想到这儿,他笑了起来。

当天所罗门在谈判中的临场反应固然让人称奇,莱曼校长其实也不错,尤其是是选中他来拉仇恨,简直是神来之笔。

主要是因为,爱德华在弗兰克林事件中的人设已经立好了-宪法的扞卫者,为了追求言论自由的而不顾一切的斗士……

弗兰克林和肖克利一个是极左,一个是极右,实际上一体两面的。

爱德华略略思考就就找到了攻击点,肖克利事件是弗兰克林事件的另一个极端。

若要定性的话,后者是有争议的思想,前者算是极端分子鼓吹的荒谬观点,但让他们闭嘴则都属于干预学术自由,学术自由也是言论自由的一部分。

任何言论都不应该被视为有害的,只要言论和思想能够在一个“市场”上自由流通,那么越是荒谬的观点就会遭到越是严厉的驳斥,政府或者合众国内的其它组织机构对于言论自由能做的最大的贡献,就是去努力完善和构建这么一个能够让言论思想交流的市场,而不是一味的以不符合某种价值观去打压言论。

在确定大方向后,他开始正式进攻。

老规矩,他写了一篇文章,亲自送到《斯坦福大学日报》编辑部,主编带着满头汗水出来迎接,看完稿子后几乎连衬衫背心都湿透了……

这篇的文章有个冗长的副标题,几乎占了整整一个小节:

“学校在剥夺一个‘激进份子’的学术自由权利后立刻毫不停息的剥夺了一个‘反动份子’的学术自由权利,从而完成了一个镇压言论的循环。”

“莱曼校长的坦克轰隆隆的碾了过来,不管是极左还是极右在履带面前都只是那螳臂当车的歹徒!“

正文彬彬有礼,但火药味十足,他牢记当日所罗门的教导:“忘记今天这场会面,全力以赴的去撕咬,这样的效果会更好……”

“我想有人把弗兰克林和肖克利事件看成某种对称性,以此证明斯坦福在当前一些紧要问题上是保持中立的是不偏不倚的。我以为在这两个事件中的两个孪生裁决则表现了斯坦福对待言论自由和学术自由令人黯然的立场。在莱曼校长看来,保持中立,不是兼容包并左右,而是要把左右彻底砍死,剩下的就是中立了。”

“再次,我要引用中国智者孔修斯在两千年的名言‘执其端用其中与民’,意思是当权力的人应该掌握两个极端的观点,然后将中庸或者说中立用于治理民众。”

“事实上我建议,把这句话作为斯坦福的校训比那句德文要更加合适,一来中文历史更悠久也更能凸显斯坦福的学术氛围,其次这句话是非常好的行政规则,而不是逼着眼镜说什么自由之风继续吹,是的,弗兰克林已经被吹跑了,肖克利我看也快了!这一切都源于莱曼校长的大嘴!”

写到这儿,爱德华很想加两句诸如天了噜之类的林语以加强语气,但显然这个时代的人无法理解其中精髓,加上去也是明珠暗投,只能悻悻作罢。

“莱曼校长又一次想找到一条捷径。他在肖克利事件中向左派的言论检查控制投降,而在弗兰克林事件中向中间派以及右派的言论控制投降。”

“在我看来只要有言论控制行为,那就是***行为,正如我在纽黑文时说的那样,女权***不会比其他***更好一些,同样左派***或者右派***的本质与内核也是完全一致的。”

“我们不能对群众运动做太多的要求。整件事情的悲剧在于,斯坦福或者说莱曼校长似乎没有为言论自由和探讨各种政治观点的学术自由声张的力量。这不是一所大学应该具有的氛围。”

“如果是莫斯科第二红旗小学,我觉得倒是恰如其分,哦,我忘记了,在莫斯科可不会有肖克利这种家伙出现,当然了,他们会在官方半明半暗的宣布犹太人为有问题的国民,然后全国都为此欢呼鼓掌。”

和弗兰克林事件比起来,这回的爱德华是放开了。

这偏文章尖酸刻薄充满了他典型的个人风格。

于是……

石头砸茅坑-激起公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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